来的,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因此,很多加盟店,就是这么拉过来的。。”
“所以目前,还没有什么像样的竞争对手,只有我家名下的几个代理商号,在玩轮流竞投的双簧而已。。”
“我目前能够推介到广府当地的,只有一些女性向的产品。。”
谜样生物也侧过头,重新开口道
“无非是一些化妆品、香水、衣物。清洁洗浴用品什么的。。”
“此外就是一些茶叶、桐油、蜜饯果子什么的土特产品,”
“这不是问题,我们可以成立一家联合的代理商号,专营各种女性相关的百货,将其他商品搭配起来销售。。”
“老城有人在专做这种事情,只要全套流程花上几百缗,三天内就可以拿到齐备的牌照。。”
“雇员当地可以找一些,关键的职位你派人来做。。”
“场地就由我来维持,附近的街区也会派人打招呼的。。”
“广府的不同城区,物价和消费水准也不完全一样,建议你考虑放在老城或是左城。。”
“在中上层打出口碑后,再考虑其他城区的低端分店经营。。”
“广府这个市场很大,但是水也很深,我当年可是没少吃过苦头的。。”
我自嘲的笑笑。
“作为多金而来的消费者,或是是一处友好的地上乐园。。”
“但是想要从中正经捞金,就没那么容易了。。”
“对了。。”
“听说你在找好的铁料来源?”
“是啊,我想尝试加工一批高强度的零件。。”
“那你可知道。我们宇文家,为什么被叫做白银一族。。”
“为什么。。”
“因为我们祖上不仅开矿,也会冶炼啊。。”
我似乎看见她脑门上冒出两根交叉,类似青筋的东西
“然后。。”
“宇文家祖上在扶桑开采的,又不只有银山。。”
她好像测地被我的愚钝被打败了,摸了摸脑门不存在的汗
“况且本家在夷州的领内,还有不错的煤矿出产。。”
“你是说你受伤就有不错的铁料来源。。”
“宾果,你还不算迟钝的无可救药啊。。”
她有些骄傲的仰起鼻头
“南朝四大铁料的琉球铁和扶桑铁,本家都有经营了”
“枢密院的众多协料商,本家亦有一份啊。。”
“不若你以为本家是如何在这广府,立下一席之地的啊。。”
“虽然订货要等开夏后的季风行情,不过现在本地分属商号的库房里,就有这么一批。。”
“应该暂时够你折腾了。。”
当然,点验过库房里的存货之后,她的脸色就变成愤怒的猪肝色。
如果一堆锈烂到看不出本来面目的铁疙瘩,也算是当世闻名的琉球精铁的话,那我家的裁纸刀,岂不是神兵利器级别的了。
然后帐房和主事柜头一起失踪的消息,让她的脸色更加难看。
“我想杀人了。。”
......。
“朱缅他们也失去了消息么。。”
陈子河站在曾经名为府衙的满地废墟里,对着新得到的消息囔囔自语
他在这里遭到了最激烈的抵抗,付出了整整六十七名老兄弟在内的数百人伤亡代价,这可是清远军二镇里和他一起杀出来的老人了。
地上的几摊血迹,则是痛骂他这个反贼,而被活活用铁锤从脚开始砸烂全身而死的前任团练使,
他亲自带领几十名家将,举手在这处府衙一直抵抗到最后,才因为衙役的内乱而覆灭。
虽然陈子河的“大军”,又打下一个城区,并且从这些城镇街市里,获得更多的物资和兵员,但是他对未来反而更加的绝望了,
清远镇起兵之后,至少有五路人马,各寻一个方向杀出,誓称要给国朝留下最惨痛的记忆,但是随着动乱的扩大的时间的推移,除了杀入看似空虚畿内的陈子河,其他几路人马,多少都遇上的麻烦和困难,他们的消息也在逐一的断绝。
其中带领第四镇旧部,杀入东江道的前指挥方应看,他的脑袋已经被准确无误的挂在了城头上,作为鼓舞军民士气的象征。
而率领半个第三镇,攻向管桂道的朱缅,正是其中最后一路,他们的计划,杀入旧日的安南都护府,利用当地的土族获取补充,再作打算。
而今,广府方面也丝毫没有派人来交涉,或是表态的意愿,只是源源不断的布置更多的人马,挡在他可能经过的的路上,哪怕是一些才拿起武器的民壮而已。
但是就算是这些不堪一击的存在,也让他们砍杀的有些麻木不仁,或者说露出疲态了。
不过心中稍许迷茫和软弱,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他已经无法回头,也容不得任何犹豫了,
达到这里,他已经彻底放弃了对手下的约束,因此次这只叛军,滚雪球一般的扩大到号称数万人的“大军”,
许多长期处于社会底层的北人,本地贫民。破皮无赖之类的,也自愿或是不自愿的加入到这场狂乱盛宴中,其中甚至还有少数钱官军出身的团练和府兵。
他们分成大大小小的数十到上百个团体,相互火拼和妥协之后,按照划分好的街区,成群结队的拷逼富人或是大户,然后凌虐他们的家人和女眷,以获得某种宣泄和排解。
人性中的凶暴和丑恶,在名为对大户豪门的憎恶和仇恨下,迅速发酵膨胀,无限的放大成为各种肆无忌惮不分青红皂白的暴行。
杀人之后必然放火,掳掠之后少不得***然后才心满意足,恋恋不舍的拖着空虚有疲惫的身体,被陈子河的命名,指派、哄骗或是逼迫着,成群结队的继续前往其他城区,作为迷惑对手的疑兵。
不要求太高,只要让广府方面感到威胁,不至于集中兵力,全力对付谋一个节点,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