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魔力似得,我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脑力里一阵昏沉,猛的发现四周环境突然变得漆黑无比,没有一点光明,连声音都沉寂下来。
发现这个情况我慌了,连忙转头对着四周乱看个不停,却发现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仿佛置身于一个吞噬了光线的黑洞里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我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呢喃声。
“来啊、来啊……”
这声音虽然轻却跟平地一声雷似的,并且带着一股极具诱惑的魔力,虽然我潜意识里觉得不是好事。
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跟着这声音的指引,走了过去。
就在同时,我眼前漆黑一片的空间里突然扭曲起来,一个古色古香的卧室出现在了前面。
卧室跟电视上看到的古代房子一样,一张红色大床摆在里面,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侧卧在上面。
这女人长得粉雕玉琢,五官精致,身材更是高挑凹凸有致、火爆之极,半披着一件火红的长裙子,修长的白腿露在外面。
妖艳妩媚的不行,如简直就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精。
在我进到这间卧室的时候,她正小嘴微张眼角含笑的看着我,并伸出洁白如玉的手臂,对我勾了勾手指。
说实话,我走南闯北这些年见到的美女也不在少数,现如今互联网、影视行业如此发达,更是打开电视就能见到各色美女,对一般的美色也有些抵抗力。
我不敢不说坐自己能够像柳下惠那样怀不乱,但定力也还是有一些的。
但这一次却让我失态了,在这女人朝我勾手时,我脑子里一阵轰鸣,不由自主的口干舌燥起来,浑身血液沸腾,恨不得一把扑上去将她按到。
腿脚不听使唤的就向着红床走了过去,三步两步就跑到了床边痴痴呆呆的盯着床上女人,感觉嘴里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这个时候,这女人突然坐了起来,脑袋凑到我跟前,鼻尖几乎都要碰到我脸上了,嘴里哈出的气有些凉,直接喷到了我脸上。
让我心里越发火热,浑身发烫,一股热流直冲头顶,鼻血都差点流出来了。
突然,她伸出手来就像章鱼似得一把抱住了我,接着樱桃小嘴就亲上了我的嘴巴。
这一刻,我似乎脑子短路了,完全没有一点思考能力。
任由一个柔软冰凉的物体进入了嘴里,然后我就感觉浑身力气好像被抽出去了一样,腿肚子都软了。
“哼。”
就在我意识渐渐沉沦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冷哼。
听到这突然在耳边响起的话,我浑身一个机灵的清醒过来,一把推开怀中“美人”,连滚带爬的跑下了床。
说时迟那时快,我刚一下床,一条雷光突兀的出现在眼前,一下子就劈在了这个妖艳女人身上。
“啊~”
一声尖锐到刺破耳膜的叫声从这女人嘴里发出。
在我眼中,这个妖艳女人身上身上立马冒起了一层青烟,方才的妩媚彻底不见,换上了一副张牙舞爪的狰狞面目,嘶吼着。
只是这雷光似乎极为厉害,任凭她如何挣扎也不管用,眨眼的功夫就化为了灰烬。
我眼前一花,那古色古香的卧室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充斥鼻腔。
我掐了一下大腿,疼痛总算让意识清醒了一些,发现自己又躺在了病床上,不过是在阿南的那间病房里。
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并没有过多久的样子。
阿南正一脸紧张的站在床边。
在他身旁,站了一个穿了一身中山装,二十八九岁左右的男人,手里抓着一柄木剑,正目光如炬的盯着我。
这青男的高鼻梁、瘦脸,个子差不多有一米八左右,总之长得有点小帅(呃,我承认是比我帅了那么一点点)。
刘海都快把眼睛遮住了,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好像是个木头人一样。
“我昏迷多久了?他是谁?”见到病房里突然多出来个陌生人,我不由警惕。
“不到半个小时!阿淳,你不知道刚才你就像着了魔似得大吼大叫。得亏了这位大哥出手相救…”
阿南忙一脸崇拜的看了一眼中山装男人,连忙跟我解释。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起刚刚那声冷哼,有些恍然。
“谢谢!”
“不必!阳气流逝严重,活不过一月。服下尸花的根茎,可暂复容貌、续命一年!”中山装男人惜字如金的摇了摇头。
手中一晃变戏法一样的舞了个剑花,把手中木剑插入了后背一个画筒里面,接着跟猴子一样脚尖一点,就跨越了好几米从窗户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