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我奇怪的是,赤丝不是植物吗?怎么会如同虫子一般蠕动?”杨朔摸着下巴也盯着那些黑漆漆的东西看。
“不是赤丝,应该只是像而已。”宋蕴接了一句便不再说话,好像连他也想不出这满地黑漆漆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我原本也想学着他们看一看,但一眼过去我就忍不住满身的鸡皮疙瘩,不得已立刻把视线放在了墙上,这才注意到,刻画着的石门的旁边还有一个手持长矛的人。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人身边还蹲着一只大狗,背上像是有什么花纹,头上还有两根角一样的东西。
我正看的仔细,突然,那狗的眼睛似乎动了一下,我一愣,伸手忍不住在自己的眼睛上揉了揉,再看时却还是那个石珠子,纹丝不动。
我的动作引起了宋蕴的注意,他也凑过来去看石壁上的刻画,半晌说道,“石门和这人物应该是守护的意思,或许可以从这上面找找机关。”
“你怎么看出这是守护的?因为那上面有狗?”我想我这个问题应该是有些跑偏了,苏静和杨朔看我的眼神都透露出一副你无药可救的意思来。
宋蕴低声笑了笑,“狗?你见过狗这样?”说着他指了指那只狗的头上,我立刻哑然。
他继续说,“这叫狡,是山海经中的一种祥兽,其状如狗却背生豹纹头长双角,传说常伴在西王母左右。”
我苦笑,忍不住想,怎么又是山海经,这里都快成缩小版山海经养殖场了。
宋蕴若有所思,看了那壁画好一会儿,“看来传闻西王母曾俘虏巫咸一族为其所用的传闻是真的,否则这东西怎么会在巫咸族的地盘上出现。”
我没有说话,我觉得我的世界观在进入到这里时就开始慢慢的出现裂纹了,山海经,那是我小时候当成神话故事来看的故事书,可现在那里面的东西却出现在了现实世界里。
这感觉我无法用确切的言语表达,就好像,好像那种你从小就知道鬼是不存在的,一直也把它当成是人们的以讹传讹,但后来某一天你却看到了,发现他竟然真真实实的存在。
这种感觉别提多怪异,以至于宋蕴后来说了什么我都没听进去,就只在脑海中不断的问自己,山海经里的世界,难道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直到苏静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才猛地回神,“别想了,以你那脑子一时半刻也是想不明白的。”
我无语,盯着她已经恢复了些许血色的脸,稍稍安了安心,于是嘴上闲闲的说,“你真是我亲姐,我谢您老人家的宽慰。”
她一脸的不用客气,甚至还郑重其事的叫我不用自责,说什么智商不高这种事情不是我的错云云。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狰狞,有这样一个姐,我绝对是上辈子造孽太深所致,我甚至都开始怀疑,我他妈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