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期间苏静似乎是想对我说些什么,但最终都被我同屋的徐灼给搅黄了。
由于我实在是飞机坐的疲惫不堪,所以一沾上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直到第二天早上被徐灼连拖带拽的从被窝里弄出来,我都还是一脸的茫然。
“清醒清醒,准备出发了。”被徐灼拍了几下,我才清醒了过来,挥开他的手揉着眼睛就往洗手间去。
等我们俩收拾好到楼下的时候,所有人早就到齐了,那种被很多人齐刷刷盯着下楼梯的感觉十分不美妙,以至于我走到最后还差点把自己给绊趴下。
这次领队的是个中年秃头,是在飞机场见到的,据说是个资深探险家,不过我看他那样子倒是觉得他比较像是个资深腐败家,秃头油脸,一看就是山珍海味吃多了的表现。
秃头不知道从哪儿租了个大巴,把我们全塞了进去后就直奔目的地。一路颠颠簸簸的从县城到了离村子最近的公路上才停,车刚停稳,司机就大嗓门的喊,接下来的路只能徒步,什么车都进不去了,叫我们付了钱自己走进去。
我下了车,苏静把一个背包扔给了我,那包很重,比我平常出去探险时背的重的多,也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将包背在背上,我抬头看了看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小路,忍不住心里想要骂人。
等我们走到徐灼说的那个苗寨时,已经是天色将黑了,我眯着眼睛四下里观望,这是个典型的苗族小村寨,村子里的住户不算多,粗粗一看也就二三十户人家。
我们一行人在秃头的带领下往村子里走,他似乎早就和这里的人协商好了,居然给我们腾出了一个小楼住。
但等进了小楼我呆滞的发现,整个看起来很宽大的小楼竟然只有这么一个房间能住人,我看了看众人很有秩序的开始打地铺放东西,哭丧着脸也跟着倒腾自己的窝。
这一夜说不上睡的好不好,满脑子都是苗疆那些恐怖的鬼故事还有周围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我觉得我要是再这么来几次,说不定不到地方就先嗝屁了。
第二天到天刚亮我就爬了起来,走到院子外才看到,苏静已经在院子里练功了。她是个很勤快的人,从跟着师傅学功夫开始,每天早上都会早起练功。
“早啊姐。”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冲着她打招呼。
苏静呼出一口浊气收了架势才朝着我走过来,“小白,怎么样,还受得了吗?”她的话里透着关心,看来是真的担心我受不住这些。
我点点头,“还好,就这些还难不倒我。”我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在叫苦,想我也是苏家一根独苗,就算之前跟着去探险也是好吃好喝的装装样子罢了。
大概是看出来我说的不是实话,苏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白,这次辛苦了,不过我也是没办法。”
我没有说话,看着苏静半晌,最后默默的点了点头,我心想算了,这是我亲姐,不管她瞒着我什么总不会害我,这次就当跟着她出来历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