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了。”
“别动!”护士厉声喝道,“你这病人怎么这样啊,刚醒来不好好休息,就这啊那啊的嚷嚷个没完,怎么?害羞啊?没事,我们是医护人员,不碍事的,你放宽心,再说了,我们什么没见过啊。”
厄……
很快,我就感觉到有一双冰凉的小手伸到了我的胯下。
我瞬间就把持不住了……
而且,这小护士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用手捏起我那小玩意儿,轻轻地拨弄了几下……
我只好侧开头去,假装看窗外。
“恩,尿管没大碍,不过……喂,你想什么呐,竟然还硬了,切!”
卧槽,她竟然敢切,娘-的,老子又不是功能障碍,你丫又拨又弄的,老子不硬才怪呢。
要不是老子这会儿躺病床上呢,不然,哼。
她缩回了手,把被子替我盖好,又检查了其他的仪器,我们俩就这么尴尬的谁都没说话。
也许是觉得气氛实在太尴尬了吧,小护士忽然扭过头来看我一眼,笑眯眯地说:“唉,我说啊,你有空去割下包-皮吧,不然会很影响****质量的。”
尼玛!
我火大了:“我包-皮长还是短关你什么事啊,影不影响****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又不是跟你做!”
“你!”她被我说地脖子都红了。
可接下来她说的话几乎把我给震住了。
她气呼呼地站在病床边看了我很久,要不是有口罩遮着,我一定能看到她咬牙切齿的模样。
她看我半天,突然说道:“我早看出来了你对我有意思,哼,每次检查尿管你都会硬,哼,想跟我做吗?也不是不可能呀,你如果能追到我,我就跟你做。”
偶的亲娘啊,我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这特么就是二次元女生吗?
我几乎被雷得外焦里嫩,正张口结舌地无言以对呢,幸好病房门被推开了,一群白大褂冲了进来。
主治医生来了,小护士识趣地闪到角落里,我才松了口气。
不过,我竟然还忍不住朝角落里瞟上几眼,讲真的,这小护士竟然还真蛮吸引我的。
……
医生唠叨了一阵,带着护士全出去了,我看到十三叔站在门口。
“咋回事儿这是?”我问他。
他抽了根烟出来,看到墙上禁烟的标志,又塞了回去:“我跟胖子在外面等了很久不见你出来,就决定跟上来看看,刚进那个下沉的漏斗墓室,就听到了枪声,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不醒了,BJ的医生说你后脑受到重击,有可能醒不过来,即便醒过来也可能成植物人。”
又是狗血的电视剧桥段。
我怀疑现在的医生是不是这种狗血剧看多了啊,动不动就是植物人,一百年都醒不过来。
“杭州有全国最好的外科医生,就转过来了,多亏了刚才那个王医生,你才捡回了这条命。”十三叔说。
“胖子呢?怎么不见他?”
十三叔笑了笑:“他呀,三个月前我帮他把翡翠蛇牙脱手了,这不,牛-逼哄哄地带着几个妞儿去澳门玩了。”
三个月?
我一惊:“怎么,我昏迷了这么久?”
十三叔撇撇嘴,跟我打了个六的手势:“差不多半年了。”
“这么久……”我倒吸一口气,地宫里碰上的那个黑衣人下手还真不轻啊,一脚就差点把我这小命给报销了。
不过……当时他完全可以朝我脑门上开一枪的,为什么又撤回去了?
这么爱惜子弹?真是奇怪。
“对了,我的东西呢?”我瞅瞅十三叔。
他想了想:“你是说当时你手里捏着那个小香囊么?”
“原来是个香囊?”
实际上,当时我扑到那黑衣人身上奋力拽住他腿的时候,胡乱地从他身上拽下来个东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十三叔点点头说:“一个香囊,做工挺精致的,刺绣也很上档次,不过我看过了,就是个普通的香囊而已,倒是里面的一枚镇魂珠还值点钱。”
镇魂珠!
不知怎的,我立马想到了一个人,阿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