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而我和南荣烈之间就出现了这样的问题。
他天天忙碌,我却不知他为了什么奔波。他和我说的话,还没有冯昌文跟我说的话多。我真的很怀念昔日我们一起坐在屋顶看星星,他陪我聊天,讲他的抱负,讲他小时候的事情。
那些日子虽然我的心一直在摇摆不定,但我能真实的感受到他的存在,真切感受到他对我的感情。
而现在,我们两个人就像是最普通不过的点头之交。
我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他也再不关心我的一举一动。
甚至在他知道了我只剩下五年时间后,他一次都没有问我过,没有安慰过我。哪怕是抱着我什么也不说呢,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慰藉。
也许,真的是他变了。
我抽出手,目光直视着他锐利的眼睛:“你知道沟通对两个人来说有多重要吗?你什么都不想对我说,我也不想对你说心事。那我们和路人甲乙丙丁又有什么区别?”
许是他看到我眼中无法抑制的泪花,他猛得紧紧抱着我哀求道:“薇儿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就一次?等事情结束了我把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
那一晚,我就是在他的恳求中渐渐软了心肠。
第二天清晨睁开眼时,想起他月色下的软绵细语,仿佛还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
黎明的第一缕曙光刚刚打到窗棂,我已经起床召唤倾城夜殇。
上次分开前,我们互换了联系的暗号,方便我召唤他出现。他给的哨子十分好用,我学了几声鸟叫,等了片刻,他便敲起窗子。
我听他上次提起四大长老已经赶来衡都,我找他的目的便是尽快与四大长老见面。
夜殇明白我的心思,让我安心再等一天就能见到四大长老。
因为这家客栈被南荣烈包了下来,所以有些事不宜在这里商议,诸事不便。见面地点就订在城东一间道观里。
一天后,我正收拾妥当正准备出门去见四大长老,白蒹葭拦住了我。
她袅袅婷婷站在路中间,拿着一副绣花样子问我:“绿衣姑娘帮我看看,这对鸳鸯绣的怎样?”
我瞄了一眼,一对交颈鸳鸯紧挨在一起,取恩爱到白头之意。我应付着连说不错不错,夸她绣的好,想要摆脱她快点去道观。
谁知她抓着我不放,非要问我在鸳鸯旁边提什么字!
“太子爷夸你读书多,不如你帮我想一句应景的诗吧!”白蒹葭轻轻抚摸着上面的鸳鸯,脸上如同开满了桃花。
南荣烈好好的跟她提我读书的事干什么!我心中虽不快,但嘴上却应付道:“好,等我想好了回来告诉白姑娘。”
她却不答应,仍拽着我的袖子不肯放我走。
我突然想起那张画有圣女令的画。心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又没有抓住。
“小星,小星。”我刚才怕小星跟着我,打发他去厨房帮我要一盅燕窝。这功夫我一通喊,他赶忙跑了来。
“小星,白姑娘身体不舒服,快把她扶回去!”
小星明白我的意思,连拉带拽把白蒹葭从我眼前拖走了。
想不到,我和小星却因此天人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