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种却又十分稀少,那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这样的解释,才让孟邪恍然大悟,看来自己能想到的,别人未尝不会想到,而且泽牛有这么严重的缺点,齐军怎么不会事先考虑周全呢。
要不然,泽牛重骑如何驰骋南域,横行百年,无人能敌,让其他六国尽皆俯首称臣呢。
发现孟邪有些愣神,拓跋宏还以为这些日子他没有休息好,挥挥手,说:“孟邪,你也劳累了好几天,还是先下去休息吧。”
看来这出谋划策的地方,还真是用不到自己什么,孟邪摸了摸鼻子,道声谢之后,就走出中军大帐。
此时,太阳早已落山,夜幕降临。
孟邪看着天空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就在中军大帐里讨论了一个下午。
早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有些饥肠辘辘的孟邪按照士兵的指点,来到了吃饭的膳堂。
膳堂,是一个敞开的帐篷,里面桌椅摆放整齐,四下无人。
走进膳堂,孟邪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人影。
“喂,有人吗?有人在吗?”
声音在膳堂周围回荡,孟邪没有等到人搭话,刚要转身离开,却忽然听见帐篷后面隐约有什么声音传来。
凝神静气,孟邪这才闻到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地呛鼻味道,好像有人在烧木头。
顺着味道,孟邪一路走来,绕过帐篷,听见噼啪噼啪的声音,还有几个人在闲聊。
“来!李良喝一口,男人嘛,不喝酒怎么行!”
声音有些粗犷,让孟邪有些熟悉,等他来到帐篷后面,看见面前的一切才恍然大悟。
帐篷的后面,是一个不大的小火堆,上面烤着一只野兽,旁边还散落地做了几个人。
这几人,孟邪大都见过面,其中还有那个膀大腰圆,身材高大的后勤官张得。
很快,火堆旁的众人就发现了孟邪,其中几个士兵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甚至连手上烤好的肉掉在地上也不自知。
“好啊,军中禁止明火,更禁饮酒,你们几个是不是想挨罚啊?”
孟邪故意板起脸吓唬这这几个人,当时将这些人吓得脸色惨白,有的人已经开始悄悄向着远处挪去,打算开溜了。
还是坐在地上纹丝未动的张得转过头,大大咧咧地对着孟邪笑骂了一句,“少他娘的吓唬人,饿了,就坐下吃,管够!”
“嘿嘿!”孟邪一阵嬉笑,赶紧上前几步,一屁股坐到张得身边,接过他递上前的烤肉,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吓唬你们?”
“想要报告是不会出现的,要是被我知道,以后肯定麻烦不少,你都自己站出来了,要不就是傻,要不就是想吃肉。”
“咕噜”张得抄起身旁的小酒坛灌了一口,接着说:“所以我就随便说了一句,试探一下,要是答应了自然好,要是不答应,我大不了被罚一顿板子,不过日后,我会处处刁难你的,军备,都归哥哥我管辖。”
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孟邪从第一次见到张得,被他来回用话试探,就知道这个家伙表面是个老粗,实际上心细如发。
现在看来,他还真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