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沐云书紧蹙的眉头,知道他在犹豫。
“主子,你为夫人做了那么多,若是你们服下绝情蛊,那么,夫人便永远属于你了……”
绝情蛊会让人忘记原本心爱的人,心里眼里全是沐云书,这样他便可以彻彻底底的拥有她。
永远属于他,这五个字让沐云书心里微微一颤,在平静的湖面掀起了滔天大浪。
脑子里想的全部是能拥有她,彻彻底底的拥有瑾儿,天知道,他等她回心转意,等的心都碎了,若是她还要离他而去,他会发疯的……
若是为她种下绝情蛊……是不是可以……
“你身上有绝情蛊?”沐云书没有回头,眸光依旧停留在金大猛的脸颊上,声音听不出一丝起伏。
“我可以回塞外一趟,找我师傅,绝情蛊需要养上三年的蛊母虫,所以,只有师傅有”冷云上前,解释道。
“塞外来回去,至少要半个月,你今日便启程吧”
沐云书心里终于做出了结论。
他要的是瑾儿的身心,即便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只要能留下她,他不后悔,因为拥有了,再失去,他承受不了。
“是……”
冷云告退后,沐云书的眸光依旧停在金大猛的脸颊上,温热的指腹划过金大猛略微苍白的脸颊,狭长的凤眸中夹杂着不舍和深情。
“瑾儿,你何其残忍,给了我希望,又亲手把它毁灭,我此爱你,甚至可以为了你连性命都不要,你怎么可以这般对我?”
把吹乱的发丝为她拢在耳后,沐云书的眸子变得异常腥红<span class="url"></span>。
罢了,既然得不到,便让你永远忘记他,心中只有我!
———
白灵宫。
翌日清晨,当白羽凌来到丢丢的闺房时,看到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的丢丢,微微蹙眉,走过去,苍白的手轻轻的触碰到丢丢的额头,瞬间缩回来。
好烫,是发烧了?
白羽凌的心思明显并不愉快,叫了巫医来诊脉,巫医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下了定论:“噩梦缠身,心神不稳,导致晚间大量出汗,由此受了风寒。无碍,无碍,宫主无需担忧,臣开一记良方,自然药到病除。”
听完巫师的话配好了药,又熬成了汤,白羽凌绝美的脸始终沉着,亲手将这一碗苦涩至及的汤药给丢丢灌下了肚。
丢丢皱紧眉头,在白羽凌冷冽的视线中,硬生生将这药喝得一口不剩。
白羽凌红袍一挥,挥退了一众仆人,绝美的脸颊上夹杂着冷冽,眉宇间的朱砂痣跳动的厉害,苍白的手倏地伸过去,长指紧紧握住丢丢的下巴,强迫着她与他直视,一声冷哼道:“噩梦缠身,嗯?你到是同我说说,你做了个什么噩梦,竟能将你吓作这般模样。”
丢丢吃痛,轻呼出声,白羽凌这才放轻了些自己手指的力道。
丢丢眨了眨眼,她昨晚哪里是做了噩梦,明明就是想到以后见不到爹娘,失去了自由,她惶恐不安,导致心神不宁。
一想到以后一辈子要在这里,她就止不住难过,想要自由,想要反抗。
不过,她不能让白羽凌知道,不然重儿便危险了。
她蹙起眉头想了想,干脆赌气道:“我,我梦到自己被一直大灰狼给吃了!”
“被大灰狼给吃了?”白羽凌挑了眉,显然是对丢丢的这个回答感到很诧异,片刻,却又突然低低笑了声,也不知道是哪里取悦了他。又见他眯起眼来,转而问道:“方才的药,可苦?”
丢丢乖巧点点头,极力赞同:“苦,非常苦,苦死我——唔——”
不等丢丢说完话,白羽凌突然探过了头来,低头噙住了她的唇瓣,不等丢丢有所反应,舌头早已滑入,攻城略地,一点一点扫过她的整个口腔,将她残余在口腔中的苦涩药汤气息尽数吸允了过去。
丢丢瞪大眼眸,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都忘记了推开他,等她好不容易大脑转过弯来的时候,白羽凌已经唇角微挑心满意足得离开了她的唇,末了,竟还点点头,附和道:“此药,果真苦,怎么可以给我丢丢喝这么苦的药?还是让我亲自给你驱除体内的寒气何?”
白羽凌眨动着眸子,笑的像个孩子。
丢丢侧过头,扯动了下唇瓣,她知道,白羽凌说的亲自给她驱除寒气的办法,但是她还是个孩子,亏他也想得出来!
丢丢怒瞪他,小脸却不由自主的飞上了红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