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给她取个名字?”
于文庭脸色阴沉,“不要以为抱个孩子,就说是我的了,我告诉你,不可能!”
温秀秀扁着嘴:“先生,可是大家的眼睛都是亮的呀,你看孩子多像你!”
“你……”于文庭气得心口疼,“我的长女长得一点都不像我,难道她就不是我女儿了!”
温秀秀眨了一下眼说道:“先生,奴家不懂,奴家的孩子跟你很像,而且三年前,奴家和你同床共枕过,这是事实吧!”
于文庭气得反问:“温秀秀,我醉得不醒人事,你觉得我能干男人之事?”
“先生……”温秀秀似乎害羞的说道,“先生,你让奴家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嘛!”
于文庭冷哼:“做都做得出,还不好意思说,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先生,真的,奴家仰慕你的才名,奴家从京……”
“停,别给我整这些小伎俩,赶紧滚!”
“先生,你竟让奴家……”温秀秀的眼泪说掉就掉,摸着睡着了的女儿如悲如泣,这世上仿佛就她最苦命似的。
于文庭压着火气,叫道,“小十——”
“先生!”小十从外面进来。
“把她给我带出去!”
“是,先生!”丁小丁一只手伸出作请,另一只手扶着刀柄,“这位妇人,请!”
温秀秀看着气势不凡的丁小十,杨风扶柳般边走边回头哭道,“想不到先生竟如此狠心,连女儿都不肯认,莫不是嫌奴家生的不是儿子?”
于文庭脸色铁青,真想破口大骂,娘的,老子儿子三个,一个女儿跟宝贝似的,要是老子的,老子怎么不认。
好不容易把温秀秀打发了出去,于文庭烦燥的看了书,才让自己的心静下来,一直到凌晨才睡去,他觉得自己刚刚闭上眼,就被人叫醒了。
于文庭疲惫的坐了起来,问道,“什么事?”
丁小十一脸紧张严肃,说道:“回先生,东州府二十万两库存被盗!”
“什么?”半睡半醒的于文庭马上睡意全无,捋了一把说道,“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知道,山阳县县令刚刚派人送过来的消息。”
在丁小十说话之间,于方庭的衣服已经穿好,说道,“走,去看看!”
“先生,东州府离这里有近五十里之地,到东州府的话,怕是明天上午了!”
于文庭急切的说道:“没关系,原本准备看完山阳县的账后,就去会会东州府府州,现在正好,提前去见见他。”
“是,先生!”
于文庭的小厮长兴已经收拾好行李了,跟着于文庭一起下楼,二楼另一头温秀秀也抱着孩子跟上于文庭。
“老爷——”长兴看到温秀秀极为不耐烦,叫道。
于文庭没心情跟这个女人争长论短,说了两个字,“随她!”
“哦……”长兴极不情愿的给她安排马车。
夜色中,于文庭的马车跑得飞快,比马车更快的是从这里到京城的消息,明里暗里,该得到消息的人都得到了。
这段时间,夏琰难得抱着童玉锦睡上一觉,一觉还没有睡醒,夏小开就让春燕叫醒他。
见春燕叫人,童玉锦明白,要不是特别急的事情,他们是不会打扰自己跟夏琰,见夏琰一骨碌爬起来,边走边穿衣服,等她反应过来时,夏琰和夏小开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了,并且声音越来越远,大概是去书房了。
夏琰问道“什么事?”
夏小开回道:“回候爷,东州府出事了!”
“什么事?”
“东州府库银二十万两被盗!”夏小开回道。
夏琰惊了一下,连忙问道:“于先生呢?”
夏小开回道:“于先生这几天在山阳。”
夏琰快步往书房走去,边走边问:“那个女人解决了吗?”
夏小开回道:“回爷,于先生说没空。”
“孩子是不是他的?”
夏小开迟疑了一下回道:“于先生说,那天他醉得不醒人事,按一惯作风,八成不是他的。”
“也就是说,还有两层可能是他的?”夏琰反问。
“于先生说真是邪门了,那个孩子长得像他四儿。”
夏琰转头看向夏小开,讽刺一笑,“那倒是有意思。”
夏小开焦虑的问道:“爷,东州府的事怎么办?”
夏琰回道:我准备亲自去一趟。”
“爷——”夏小开愣了一下问道:“什么时候动身?”
夏琰说道:“让小同准备一下,越快越好!”
“是!”
还没等夏琰收拾好,丁小四又带了消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