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锦干笑几声:“嘿嘿,夫君大人,下次会注意的。”
夏琰哼道:“再不注意,打你屁股!”
童玉锦在夏琰的怀里做了个鬼脸,“要打也打你儿子、女儿,我可不让你打!”
“再不听话,可由不得你!”
“啊……”童玉锦脸贴到夏琰怀里,“反对独裁!”
……
整个礼部忙成一团,秋闱结束了,他们正在安排殿试,殿试结束后,又要安排庆贺活动,怎一个忙字了得。
大家看到郎中萧焕然,都拱手朝他贺道,“恭喜贺喜,令弟得了试考第一名,估计殿试也不成问题啊!”
“多谢各位的关心!”萧焕然朝贺喜的同僚回了回礼。
一向潇洒自如的萧焕然在这次秋闱中感到了压力,他随性而活的姿态随着庶弟的中榜而结束了,当然这只是个导火线,前一段时间的杀人案,让他身切感受到手握重权的重要性,如果当时,他重权在握的话,梁王还敢动他脑筋吗?他想,他们一定不敢,他收起了玩世不恭,他开始行使作为郑国公世子的身份,并准备借助这个身份挤进权力中心。
章府
章婉娴终于打听到了自己未来夫君是谁了,小丫头酒儿吧拉着说道,“二娘,姑爷,考了第四名,二甲第一名是传胪吧?”
章婉娴小脸红一下,“死丫头,谁是姑爷了?”
丫头缩了缩头,“哦,哦,酒儿一时心急,说错了,该打!”
章婉娴说道:“再说,还没有分甲呢,什么二甲第一名!”
“小姐,小的不懂嘛!”小丫头撅起嘴说道。
章婉娴唬了她一眼:“不懂你乱说话?”
“是,是,乱说话,那小姐,什么时候分呀!”小丫头问道。
章婉娴回道:“殿试后。”
“哦,哦,那名次会不会变动?”丫头问道。
章婉娴回道:“会,但是不大,殿试主要考策论,皇上亲自了解各位考子的情况。”
酒儿想着说道:“哦,原来是这样,虽然变动不大,要是姑爷,就动一个名次,那也是探花啊,岂不是一甲第三!”
“死丫头,你找打啊!”
酒儿扁嘴说道:“二娘,你知道的,老爷定下来的人,基本上就定了!”
章婉娴有些无精打彩:“可我还不知道他长得是方,还是圆得呢,总是让人不放心。”
酒儿肯定的说道:“二娘,人肯定是周正的。”
章婉娴扫了她一眼,没好声的说道:“你又知道!”
酒儿笑笑:“那当然,我可听说了,有残疾缺陷的可考不了举。”
章婉娴低眉垂眼:“那到是,到底是不甘心,要是学傻了,是个迂腐的老学究怎么办?”
酒儿眼珠子转了转,凑到方婉娴的跟前,“小姐,要不要偷偷去看看未来的姑爷?”
“啊……”章婉娴捂起樱桃小嘴,惊叫了一声之后,却低下头,半天后才抬起,“偷偷?”
丫头就知道她家二娘会动心,高兴的眉飞色舞,“二娘,趁老爷还没有公布,赶紧呀,公布了,可由不得你了!”
章婉娴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开国公府
童玉锦穿戴一翻准备去别院看望童家书等人,问向夏琰,“你有空去吗?”
夏琰点头:“有!”
童玉锦不妨夏琰答应了,有点惊讶:“咦,我发现你最近出去少了,梁王的案子结束了吗?”
“差不多了!”
“这么快?”童玉锦更惊讶了。
夏琰冷嗤一声说道:“梁王根本不在案子里。”
“那怎么结案?”童玉锦问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那个丢失的账簿而引起的,他会没罪?”
夏琰回道:“圣上的九叔,罪可不是那么好定的。”
“特权?”
“走吧!”夏琰没有回话。
童玉锦还是不死心,“那董正仁会判什么刑?”
夏琰回道:“因为前面有了宁氏的两刀,虽说那两刀暂且不致死,可总是活不了多久,他那第三刀没有判死刑,流放三千里。”
童玉锦点了点头说道:“那倒是酌情处理了!”
夏琰说道:“大理寺不会随意判刑,再说圣上看在工部侍郎自行投案的态度上,可能还会给特赦。”
“特赦?”
夏琰说道:“对,最后可能只判流一千里,遇赦得赦。”
“啊……”童玉锦眨了一下眼,这罪名好像又轻了呀。
夏琰无奈的叹口气,催促说道:“走吧,别‘啊’了。”
童玉锦扁嘴说道:“觉得有点怪怪的。”
“别怪了,什么样的男人都不能容女人这样乱搞!”夏琰叹道。
“唉,也是,也算情有可原吧!”童玉锦吐了吐气,“那宁氏呢?”
“她?死十次都不够!”听到宁氏,夏琰眼中寒光乍现。
童玉锦问道:“那些挖出来的头颅骨都确定是哪些人了吗?”
夏琰回道:“确定了,所以世家的人都求圣上凌迟处死宁氏。”
“妈呀,娘呀,这……”童玉锦双手抱臂,感觉浑身冷嗖嗖的。
“还敢不敢问了?”夏琰半瞪了一眼童玉锦,把她拥在怀里,“冷不冷了?”
“不冷,太可怕了!”童玉锦偎在夏琰的怀里低低的说道。
夏琰笑了:“你还知道怕?”
童玉锦不满的回道:“当然,凌迟处死那得多疼!”
“活该!”
“我知道她罪该死,可是……”
“还去不去你大哥哪里?”
“去,去,我得问问殿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夏琰摇了摇头,终于转移注意力了。
秦王府
赵之仪正在让丫头拿素色袍子,并对她们说道,“以后,别给我整那些花花绿绿的,难看死了!”
“……”丫头惊讶的看了一眼手中绯色袍子,怎么就成花花绿绿了,这颜色寻常人都没资格穿好不好,不过嘴上却回道,“是,爷,那你看,这件玄色的怎么样?”
赵之仪看了一眼,想想,每次去都穿月白色,要不这次穿玄色?结果他还是穿月白色去了,一身月色锦袍,头簪羊脂白玉,腰带同色同款羊脂玉佩,脚踩皂色锦靴,当他出现在方宅胡同口时,一个转身,一个撩袍角,朝胡同外面看过去时,帅气贵胃的动作瞬间秒杀胡同口所有围观驻足的小娘子。
“哇,这位公子真是太俊了,他是家小郎君?”
“谁家也不是你家的!”
“不是我家的,我看看还不行!”
“是不行!”
“怎么不行了?”
“你没看到方家大娘生气了吗?”
众小娘子顺着说话之人朝外面街道看过去,方大娘子领着仆人去买东西黑回来了。
“方家大娘?跟他有什么关系?”
“什么,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方家大娘要大婚了!”
“前一段时间还在相看,这么快,不会嫁了个瘸了拐子吧?”
“呸,我呸,就是他!”小娘子边说边偷偷指了一下赵之仪。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听说还是位群王。”小娘子说道,“你看这位公子像不像郡王。”
“还真像!”
“人家就是!”
不远处
方伶俐和她的丫头看到胡同口处围了一圈小娘子,有点不解,丫头玉枝伸头看了看,“大娘,是姑爷!”
此时,方伶俐已经看到了,只见她未来的夫婿玉树临风的站在胡同口,犹如天仙一般,她不禁红了红脸,可是看到周围一圈小娘子时,高兴的心有些吃醋了,暗暗抿了抿嘴,端着教养嬷嬷们教的步子朝赵之仪走过来。
赵之仪看了一眼围观的小娘子们,不自在的摸了一下鼻子,要怪就怪自己太玉树临风了,竟引了这么多小娘子围观,终于见胡同口的方伶俐回来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嘿嘿,我们的赵公子可真够自信的,不过人家有自信的资本,虽说他有些烧包,可不得不可承认,他确实眉目如画、风度翩翩,真是瞬间秒杀万千少女的翩翩佳公子一枚。
可惜这样一位佳公子的眼神,此刻眼光全在路过他的小娘子身上,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们方大娘子路过时,微微转身朝赵公子看时,也有清澈的眼神,露出一个很温馨的笑,连嘴角的弧度,都那么完美到位,充满小爱慕的眼神,让人无法移开,是的,赵之仪就这样被深深吸引住了,淡淡的微笑萦绕在他心头,让他心旌荡漾恨不得马上就娶回家好好温存一翻。
方家门房的人见大娘子和未来姑爷一道回来了,笑得眼不见缝,连忙上前给他们行礼,引着他们进了正厅。
方夫人见女儿和未来女婿一起来,笑得合不扰嘴,“之仪来了呀!”
“伯母!”
“进来坐。”
“谢谢伯母!”
方夫人爽朗的笑道:“甭客气了,你伯父今天刚好在家,你们坐着先聊,我和伶俐去后厨看看今天中午有什么招待你。”
“让伯母费心了!”
“不费心,不费心!”方夫人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天喜地的去后厨安排了。
赵之仪对方又行拱手说道,“晚辈是来恭喜大郎会试得中的。”
方又行笑道:“不巧,刚出去,说是到先生哪里找策论题目准备殿试。”
“哦,原来如此!”
方大人说道:“午餐前应当会回来。”
“不妨事!”
方大人随口说道:“最近忙不忙?”
“还行!”
方大人感慨说道:“最近圣上都不找我问均田制的事情,也不知这事能不能……”
赵之仪打断了方又行的话,回道:“这事晚辈不知。”
方又行抬了抬眉,看来未来岳丈的面子也不管事呀,笑道,“是啊,大家现在都不知道,也罢,不忙也好,尽心准备你跟伶俐的婚事。”
赵之仪站起来给方又行行了一礼,“让伯父费心了!”
方大人说道:“你母妃说腊月十六,我跟她娘想了想,往前嫌时间紧,往后,又过年了,也只能这样了,你看呢?”
赵之仪笑道:“听母妃说,这是到灵明寺求来的日子,应当是极好的!”
“好,那就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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