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大师兄,你可回来了!”女学员鼻子一酸。
小龙高喊道:“有人来踢馆,大师兄,就是他,泗洪城快剑门的赵啸宇!”
周能锐跟着点点头:“周岩,你回来了就好,我学艺不精,败给了赵啸宇。五虎门的招牌被他砸了,这个场子我们不能不找回来。”
“什么!”
刚才还温润如玉的周岩,不觉提高嗓门:“砸了五虎门的招牌!”
他立刻看到,五虎门武馆门前,一个傲气的青年,脚底下正踩着碎裂的五虎门匾额,上面三个鎏金大字都已经被踩成粉末了。青年背负双手,傲然挺立的看着周岩,似笑非笑,老神在在。
“就是他,大师兄,就是他把我们五虎门的牌匾砍断了,现在还踩在脚底下!”
“快剑门要在沿淮城开分馆,他过来砸场子踢馆的!”
“大师兄,这口气我们忍不下!”
踢馆!
周岩脸色阴沉下来,停好自己的无轮电动车,将头盔塞到女学员怀中,沿着众人让开的通道,走到赵啸宇面前,看了看招牌,又看了看赵啸宇。
“你砸了五虎门的招牌?”
赵啸宇笑道:“你就是五虎门的大师兄吧,没错,招牌是我赵啸宇砸的,不仅要砸你招牌,今后你五虎门学员,见到我快剑门人,还得绕路走!”
周岩冷淡回应:“踢馆的程序你不懂吗,先踢馆再砸招牌,为什么还没有踢馆成功,就砸了我五虎门的招牌。”
“提前砸还是过后砸,都是要砸的,有什么关系。”
“是吗……在我出生以前,这块招牌就已经挂在五虎门武馆门头上,已经二十多年。风风雨雨二十年不倒,上面是我爷爷亲自题的字,不仅仅只是一块匾,更是我五虎门的尊严!”周岩看着对方,表情格外阴沉。
眸子里的神光却越来越亮堂。
“老掉牙的招牌,正好换一个,不用感谢我,说真的。”
“不讲规矩,是要出人命的。”
“哟,不看你长得样子,听你口气,我还真有点怕!”赵啸宇捏了捏拳头,嘎吱作响,“可惜你这样的瘦竹竿,我真都不好意思打你,怕把你打死了。既然你要强出头,我就成全你!”
噌啷!
长剑拔出,赵啸宇用剑尖指着周岩:“拔出你的刀,我让你先出手,免得你一招接不住,死掉了!”
……
“要打起来了,海棠,你五虎门今天得栽跟头,二十多年的荣誉,彻底没了哈。招牌都被二愣子砸掉,好多年没发生过这种事了。”一辆悬浮豪车上,驾驶员调侃副驾驶座上的身穿白衬衫的中年人。
白衬衫大概三十多岁,闻言哼道:“别得意,周岩会打回来。”
“周岩能打回来?他修炼十几年的华家《五禽戏》,要是他能把《五禽戏》虎、鹿、熊、猿、鸟其中一套,练到形神兼备的意境级,还真有可能化身野兽,稍微有点战斗力。可惜他姐夫华立峰,估计都没练到意境级。”
“那又如何,即便周岩输了,我五虎门招牌砸了,不过是蛰伏几年。我五虎门在沿淮城政、军、官、商各个层面都有人脉,想要雄起有何难的。快剑门想要在沿淮城压服我五虎门,妄想!”
说着,白衬衫向海堂将车窗玻璃摇下来,这样看得更清楚。
……
周岩此时很愤怒。
自己家武馆的招牌被砸,还是爷爷亲手题字的招牌,这等于脸都被打肿了。不过越是愤怒,他的表现就越冷静。
伸出右手,淡淡一声:“刀来。”
身后周能锐立刻将五虎门的制式精钢大刀,掷了过来。
周岩一把握住。
霎时间,整个人的气势,从刚才的弱不禁风,变得凶悍起来,仿佛一只骨瘦嶙峋的饿虎附身,随时要择人而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