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吗?三爷要交给司令员过目的。”
程远航终于不耐烦了,“你特么的能不能闭嘴!还有,要吃出去吃!跟老鼠似的,嘎吱个屁!”
“你大爷的!更年期啊你!”
“你特么的才更年期!滚!”
“麻蛋,你不是更年期,你是怀孕了吧!脾气比孕妇还反常!”王天星又吃了一大口薯片,这次咬的更用力,声音也更大,嘎吱嘎吱嘎吱,气死他!
怀孕?
程远航敲键盘的动作突然停了,两眼充血的眼睛嗖地变成X光波,“天猫!怀孕是什么样的?”
“啊?问我?我特么又没怀过。”王天星含着薯片,表示丫的脑抽了。
“帮我写点,我出去一趟!”
然后,一出溜就不见了。
王天星:“……”
程远航冲进三爷的办公室,哼哧哼哧喘气。
三爷正在打电话,看到程远航先是皱眉,然后点点手指让他找个地儿老实坐下,继续打电话,“先这样,回头再说。”
“程子,怎么了?报告写不出来?”
程远航吞吞口水,脸因为紧张激动变成了绛紫色,“三爷,你跟我说说火凤怀孕的时候什么样子。”
三爷用杯盖抚了抚杯子里的茶叶,“问这个干什么?”
“你先说!快点说。”
三爷想了想,“贪睡,贪吃,脾气大,干呕,呕吐,经常说没力气。”
差不多是这样了。
程远航手用力的抓真皮沙发的靠背,“贪睡……贪吃……干呕?”
他在美国的时候,白狐好像有空就睡觉,而且总说很困,很累,至于吃……
以前白狐吃饭不多,除非训练的时候,那是那两天白狐食欲似乎很好,吃了饭隔一个多小时问他要不要去吃饭。
再说干呕……
他见过一次,吃饭的时候白狐突然跑去卫生间。
难道……
程远航瞪圆了眼睛,“三爷……我……”
三爷没癔症过来咋回事,“说,别结巴。”
程远航紧张的手背一道道青筋,“我……白狐她……”
“好好说话!”三爷这个暴脾气。
“白狐可能怀孕了!”
噗!!
三爷一口茶彻彻底底的喷了,喷湿了一桌子的稿纸。
“你的?”三爷擦擦嘴,收拾自己的狼狈。
程远航使劲儿咽下一口气,“我……我不知道,但是她的确像怀孕了,难道……难道庞司南那个混账东西……”
麻蛋!!
三爷抽纸巾擦桌子,“打电话问她,确定是不是你的……你播过种?”
后半句是重点。
程远航有点尴尬了,挠挠头,“那个……白狐订婚的时候,我们……”
“行了,我懂了,从时间上看,有可能是你的。”三爷这话有点武断,可是对程远航来说是莫大的鼓舞和支持。
程远航忐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可是万一……不是我的……”
“退一万步,就算不是你的,你要吗?”
“要!我要的是白狐!”程远航真的连想都没想,回答的很痛快。
……
“呕!”
白狐浑身无力的坐在地上,抱着马桶吐的昏天黑地,胃酸的急剧分泌严重灼痛了肠胃和消化道,嗓子的刺痛感也越发灼热。
眼泪迷糊了视线,吐的有点晕厥。
白狐抹掉嘴角的酸水,冲干净马桶。
这一天下来,她好像死了好几次。
此刻,她的手机响了。
白狐背靠马桶,怔怔看着手机屏幕,傻乎乎的笑了。
“黑熊同志,不训练了?”白狐勉强笑的从容,脸上的苍白他看不到,这样真好。
程远航单手撑着墙壁,据说可以缓解紧张,“白狐……我问你,你别骗我。”
“问什么?如果是银行卡密码,我肯定不说。”白狐笑笑。
其实听到他的声音,自己就舒服多了,他的声音就像飘在云端的触手,可以按摩她的神经末梢。
程远航可没有开玩笑的心情,“你是不是怀孕了?”
白狐一下子愣了!
他……
“是不是我?”
白狐的手,揪住自己的衣服,紧张的无以复加。
“你回答我,说实话,是不是?”程远航一鼓作气,可是问了之后发现自己怂了,他怕听到否定的答案。
他是个孬种,是个怂包。
白狐的呼吸有点乱,“你……怎么知道?”
“这么说,是真的?你真的怀孕了?”程远航的手掌,卷成了拳。
“嗯……是,我的确怀孕了。”白狐抚摸自己的小腹,这里,是他们的孩子,他们的。
“谁……谁的?是不是我的?”
穿堂风呼啸的挂在程远航身上,脸上,很冷,刺痛,可是他浑然不觉。
白狐仰起脸,望着卫生间的天花板吸顶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