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刚进门的青梅看了谢晓莹一眼,留下这么一句话,直接进了灶间端饭吃。
谢晓莹眼睛水光闪闪,阴阳怪气地说。其实她就是在间接告状,这个丫鬟一个死契的奴婢,见到她可以不行礼,这是哪门子的规矩?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她好歹是个知府的女儿,哪点输给这个冒片牌的贱人了?
听至此处,单于诚转头看了红雪一眼,只见她调皮地朝自己吐了吐舌头,不禁微微摇了摇头,复又看向脸仍在那里细数红雪“罪状”的谢晓莹,不耐烦道:“谢知府不是问本王的姓名吗?本王复姓单于,单名诚,字鹏飞。”
此言一出,不仅是谢晓莹忘记了要说的话,连谢知府也惊愕不已,这个男人刚刚自称什么?本王?他就是传说中的摄政王?谢知府一直在外地做官,对摄政王也只是耳闻,不过以前他还没被封王的时候自己回京述职时,有幸远远看到过一眼。
现如今,把眼前这个男人的外形与记忆中的男人外形相比,果真是慢慢重合在一起,之前一直没注意,是没想到摄政王已回府了。
莹儿只说王府来了一个王爷的亲信,而且还说那个拿了他二十万两银子的女人是个骗子,他一气之下并未多想,就跟着女儿来了,其实他应该想到,若那个女人什么都不是,她怎么可能住进诚王府。
而且王爷说什么?他的字是鹏飞?那……那……
谢知府朝那边的红雪看去,正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光,忙垂下眼睛。
谢晓莹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爹爹想得到的东西她又怎么可是能想不到,但是她怎么也不可能承认红雪居然是摄政王妃,皇上亲口御封的护国夫人。
“不会的,一定是你们合起伙来骗我们?你们这等下贱之人,怎么可能是摄政王,就算是当他的奴才……”谢晓莹崩溃地哭喊。
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一队官兵,谢晓莹不认识,不代表谢知府也不认识,忙凑到领头的那人南前,躬身道:“下官靖阳知府见过邓总兵,不知总兵来此有何要事。”
邓总兵却连看他一眼都不曾,直接走到单于诚面前跪倒行礼,“微臣靖阳灵云浦阳三府总兵邓义参见摄政王,王爷千岁千千岁。”说着磕了三个头。站起来走到红雪面前道:“微臣参见护国夫人,夫人千岁安好。”
邓义这一举动,完全打碎了谢知府和谢晓莹残存的一点幻想,谢晓莹扑通一身坐在地上,谢知府也是摇摇欲坠。
“起来吧,有事吗?”知道红雪最烦这些礼节,单于诚开口问道:“回王爷,夫人,小世子一行人已到浦阳境内,老夫人差微臣先行一步向王爷夫人报个平安,老夫人说,他们一路都好。”
“嗯,有劳你了。”红雪听到自家儿子的消息,脸色好看多了,“正好我有件事要劳动总兵。”红雪觉得送上门来的人,不用白不用。
“微臣不惶恐,但凭夫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