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大牢了。
室内一片寂静,韦洛南额头全是冷汗,一滴滴的滚落下来,他却不敢擦拭。
一颗心扑突扑突狂跳,惶惶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行。”
韦洛南瘫倒在地上,悬在空中的心终于落地,这才发现全身衣服湿透了。
“皇上,如果可以,还请多照应太后一二,她再不好,也曾经是先帝的妻子,是韦家的女儿。”
他只字不提生母一事,像是没发生过。
东方泽天微微颌首,“不会少她吃穿的。”这是他的底线。
韦洛南长长舒了一口气,郑重其事的给皇上行了一个大礼,“谢皇上。”
东方泽天喝了一口热茶,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可知云家的藏宝图在谁的手里?”
韦洛南浑身一僵,局促不安,“皇上为什么这么问?我可不姓云。”
云家有一个云乔乔,那是个最难缠的人,总让他感觉不安的人。
东方泽天像是闲聊的架式,“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对手,你和云之白明争暗斗多年,对彼此应该很了解。”
他就不信两家没有算计过对方手里的另一半藏宝图。
明知藏宝图在哪里,谁不想要啊。
偏偏这两家的藏宝图藏的严实,也没有传开,一般人都不知道此事。
可见两家都防守的很厉害。
韦洛南犹豫了一下,“不外乎是两个人,云之白和云之皓。”
东方泽天抬头看向他,“云之皓?”
他的眼神清冷无比,韦洛南心里一冷,莫名的不敢直视他的脸。
“对,云之皓虽是旁枝,但有实力,有手段,也有圣宠,年少时特别受宠,家中长辈更是偏疼他,视若珍宝。”
他说的含蓄,却道尽了他知道的内情。
东方泽天的眼睛眯了起来,“所以,你认为云之皓有可能拿到了藏宝图?”
韦洛南心里一哆嗦,却不敢多想,“有这个可能,毕竟当年云家内乱时,说是丢了好多东西。”
东方泽天不冷不热的说道,“云之白是明正言顺的继承人,更有可能吧。”
见他这般神色,韦洛南不敢多说了。“这种事情让人查一查就知道了。”
东方泽天挥了挥手,“行了,告退吧。”
韦洛南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求道,“皇上,小女深居后宫,心中害怕不安,还请皇上有空去看看她,一夜夫妻百日恩,若得皇上关爱,小女会感念,我们韦家的心也定了。”
当初的韦妃如今是韦美人,被贬了好几级。
更要命的是,皇上从来不去看她,当没有这个人般。
东方泽天不置可否,“朕知道了。”
韦洛南该说的都说,不敢再纠缠,“臣告退。”
他退出去时,跟云乔乔撞上了,他拱了拱手,“如意县主,这么巧又遇上了。”
乔乔淡淡一瞥,“韦伯爷,真巧。”
她凉凉的表情,跟皇上有几分相似。
韦洛南深吸了一口气,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倒出来一看,是一堆的银票,全是一千两的票值。粗粗一算,应该有十万两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