偾涨而出的强大力量,渐渐地,呼吸浓重。
今晚的夜色浓稠的像研磨不开的墨,绿树掩映的一片草地,是训练场偏僻的死角,像一方小天地。
萧瑾彦坐在地上,任墨初鸢挂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直到她伸进他军衬的一只小手,一点一点滑到他皮带时,他清晰的听到隐忍到极限的那根弦断裂时发出铮裂的声音,呼吸瞬间又重了许多,闷哼一声,一把将她揉进怀里,捏住她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那是怎样的纠缠,月儿好像害羞的躲进云层,虫鸟啾啾,奏着鸣乐,黑暗可以吞噬人的一切理智,深情浓烈产生的电流在两人之间蔓延,墨初鸢不安分的手无意中碰到男人那处滚烫,她甚至没去想那是什么,吓得就要缩手,却被一只大手摁回去。
耳边是他粗哑的嗓音,透着艰难的隐忍,“乖,别动,这样就好。”
他细细吻着她薄薄的眼皮,不让她睁开眼睛,不想让她被男人世界的龌龊玷、污。
感受着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掌心细腻的皮肤,那地方疼痛的厉害,很想让她帮他,可是,他还是忍了下来,墨初鸢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世界天旋地转,看不清他的容颜,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不由地弓起身子迎着他的吻,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种极致的感觉折磨着身上每一寸肌骨,在他怀里动了动,声音颤抖,婉转轻吟:“老师,我热......”
萧瑾彦一听,急忙松开她,而他方才察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墨初鸢迷彩裤的裤扣,露出一截白色蕾丝小库,这样麋丽旖旎的春色,莹白如玉的肌肤,在黑暗下,冲击着他的眼球,像一根根针一样扎进他的神经,闷闷的疼。
而她双眼含春,眉宇含情的望着他,“我现在算不算是你的女人了?”
她虽然懵懂不知男女之间情事是怎样的美妙,可是,电视剧,电影里的激情场面是看过的,以前和楚璃茉在一起,闺蜜之间私下也聊过这个话题。
方才两人那么亲密,比上次在酒店还要亲密几分。
她坐在地上,视线落在他皮带下,虽然隔着布料,可是,那里隆起的地方还是吓了她一跳,脸颊滚烫滚烫的,不由地卷起手指,所以,刚才她手里的是......
她双手捂着脸,连看他一眼不都敢,萧瑾彦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闭了闭眼睛,又睁开,一把将墨初鸢拎到怀里,给她整理好衣服,拿开她的双手,残存着欲、望的双眸,布满红血丝,嗓音仍然黯哑,“墨初鸢,我只要你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就好,能做到吗?”
“我一直在你身边。”
墨初鸢双手绕到颈后,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项链,项链在她白皙的指间垂下来,一颗军扣落入萧瑾彦的眼里,是那次他在值班室和她纠缠时掉的军扣。
果然在这丫头手里。
“傻瓜。”他刮了下她的鼻子,眼底是温柔的笑意。
不过是一颗军扣,她却如获至宝,珍宝似的贴身戴着,他能给她许多比这些更好的,可是,他从来未给过她一丝温暖。
他接过项链,装进自己的口袋,墨初鸢伸手就要抢,他握住她的手,“特训之前还会检查装备,任何私人物品,项链,手表都不可以戴,等你回来,我再还给你,嗯?”
“我亲自把这枚军扣给你缀上吧?”
“你会吗?”
“会吧......”
她还真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不自信的撅了下嘴。
他温柔的笑了,指了指她前方,“墨初鸢,给我说说,这是南边还是北边?”
墨初鸢懵了下,左右看看,前后瞅瞅,“北边。”
萧瑾彦唇角一抽,捏了捏她的耳朵,“那边是西,你这样进入森林怎么坚持生存七天?以前,你不会的训练项目,我手把手教你,但是,这次,你只能靠自己。”
墨初鸢嘿嘿一笑,“不是有地图和指南针吗?”
“万一出故障呢?”
“军用装备会那么差?”
“强词夺理,总之,这七天注意安全,不是开玩笑的。”
“嗯。”
萧瑾彦言传身教,又对她讲了许多注意事项,这个不许,那个不许,不知道她到底听进去多少,离开训练场时,她忽然回头,问道,“老师,为什么不让我随便生火?好像没有这项硬性规定。”
“我怕你把一片森林烧了。”
他觉得,她完全能干得出来这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