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值岗的室友,其他人都在宿舍,也包括程玲。
此刻,她坐在书桌前,正在看书,一条胳膊耷拉在身侧,许久保持一个姿势,看来伤的不轻。
许是,被昨日墨初鸢打架时凶悍的气场震慑,室友们对她的态度不像往日那样冷淡或者爱搭不理,而是,主动跟她打招呼,但也谈不上亲昵。
墨初鸢年龄最小,平日里,室友们没少欺负或是在背后抹黑她。
墨初鸢不是傻子,不是看不出来她们那些小花花肠子,只是不屑与她们计较,现在,墨初鸢倒觉得和程玲这场架打的值当,权当间接给她们一个警示。
她,不是任人揉捏搓扁的面团子。
程玲见室友们对墨初鸢的态度有所好转,对墨初鸢的嫉恨和厌恶愈来愈浓。
被墨初鸢差点卸了一条胳膊,这让程玲在室友和萧瑾彦面前颜面尽失,任何地方从来不缺八卦,这件事不知怎地被宣扬了出去。
如今,全系同学都知道她被墨初鸢这个新兵蛋子打伤。
这对向来骄傲又自负的程玲而言,无疑是奇耻大辱。
关键是,萧瑾彦对自己的处罚未免太狠,明明是墨初鸢出手在先,触犯军规校规,她觉得,萧瑾彦对此事的处理上,有失公允,把墨初鸢关进禁闭室,看似无情,实则是为了袒护她。
若不然,打架斗殴这样敏感又恶劣的事情早已被纠察举报到校教务处,至少是记过处分。
其实,墨初鸢将她胳膊打伤,她心里纵然怨恨,倒也生出一分欣喜,她伤的越重,情节就会越严重,或许,墨初鸢还会被军校开除。
但是,事与愿违,事情的走向完全脱离了原来的轨道,最后,她反倒成了一个笑柄。
所以,这口恶气,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恶气?
洛丽坐在床沿,给墨初鸢擦药,许是手重了一些,墨初鸢疼的哎呦一声,她急忙道,“墨初鸢,你忍着点,马上就好。”
“洛丽,还是你对我最好。”
洛丽声音温和,如她平日里的性子一样,柔柔的,“那是自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最信赖的战友。”
程玲冷哼一声。
洛丽转头,对上程玲意味不明却有些锐利的目光,攸地蹙眉。
“你看什么?”洛丽问。
程玲眉梢眼角夹着浓浓的嘲讽和讥诮,“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只有心虚的人才会这么敏感,莫不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成?”
“你......”洛丽气的小脸发白。
墨初鸢拍了拍洛丽的手,朝她摇头,“不必跟她计较。”
洛丽嗯了一声,却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程玲。
程玲不屑瞅她,而是,将目光投向墨初鸢,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白痴!
......
办公室。
宋裕华看着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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