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锲而不舍的追逐却从未换来他分秒的停驻。
终是,怨尤丛生,“我明天就交一个男朋友,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闭嘴!”他对她吼了一声,高大的身体覆盖下来,将她更紧的抵在坑壁和他身体之间,她瞬间成了汉堡包里的肉饼。
尽管被他压的快要喘不过气,她也不舍得推开一分一毫,心里搅起的悸动一层盖过一层。
感受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压着她胸前柔软,感受着两人共融的炙热呼吸,感受着彼此交错相织的剧烈心跳,感受着他浑身紧绷的肌肉,感受着他盖在她身上的浑厚力量,以及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她沉溺其中。
双臂勾住他脖颈,声音透着委屈和落寞,“萧瑾彦,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不许这么叫我!”
她深情地望着他,轻柔唤道,“瑾彦。”
“你……”
“瑾彦,瑾彦,瑾彦。”
萧瑾彦眸色一深,捏起她的下巴,抿的极深的薄唇猛地侵下来,离她唇瓣毫厘之距,却猛地顿住,嗓音透着隐忍的黯哑,“墨初鸢,别再惹我。”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她满目幽怨,抬手,朝他坚硬的胸膛又捶又打。
而他,像一个铁人一样一动不动,任她撒气。
突然,墨初鸢脑袋中闪过什么,停止动作,疑惑地望着他,“你该不会真如传言中……是……gay……”
萧瑾彦五官瞬间青沉如冰,冷眸燃着火焰,更紧的压向她,与她身体严丝合缝。
这次,她真的要喘不过气了,关键是,有什么坚硬如铁,顶的疼。
她扭了扭身体,“你压的我不舒服……还有……疼……”
萧瑾彦阖上眼睛,紊乱的呼吸略带喘息,大手攥住她纤细的腰,哑声吼她,“别动!”
她懵懂无知,往他怀中深处钻了钻,柔声轻语,“课堂和训练场上,无论你怎么凶我罚我,我都不会哭,因为我确实不专心,上课和训练的时候,只顾看你了……可是此刻,你要是凶我的话,我真的会哭,因为,现在我在你的怀里,很专心……”
字字绵软,句句噬心,像虫蛊一样,将玺暮城最后一丝理智蚕食鲸吞,他睁开眼睛,一双灼烧之后残留欲/念的蒸红眼睛望着她,“你还小……”
短暂的沉寂,墨初鸢视线垂落,定在被他压的变形的前方两团盈软,故意曲解含义,“不小了,你感觉不到?”
“……”萧瑾彦身体紧绷的那根弦崩然断裂,脑袋沉在她小小纤瘦的肩膀,声音像黏在喉间快要融化的贵妃奶糖,模糊,黯哑,“回宿舍去,别再胡闹……”
他破天荒的温软,像一颗一颗带着棱棱角角的小石子,撞进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酸酸的,疼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