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凌一听,我些恍然。
她以为她的离去,除了镜楼,都不会有太大变化,所以走得了无牵挂,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有这般影响。
“花兄,现在朝堂如此,我也有心无力。但是今日我是擅自闯入皇宫,目的是为了找我那被东阳女帝带入宫的儿子。你可否知道此刻他现在在哪里?”玉凌直接道出了她的目的,开诚布公,节约时间。
花容一听玉凌有个儿子,心中升出一抹怪异情绪,但是又抓不住是什么情绪,敛神道:“你都成婚生子了……”
“嗯,话说你知道那孩子在哪吗?”玉凌不想多做解释,继续追问小土豆的去处。
“东阳女帝住朝阳殿,那孩子估计也是被带到那去的。”
“朝阳殿……”玉凌低喃,推开屏风,就要往朝阳殿去。
“玉凌兄,你难道现在想硬闯朝阳殿?”花容拉住了玉凌的胳膊,阻了她的去路。
“刀山火海,我也得去。”玉凌正色说道,眼神坚毅。
为人父母,很多事情不得不为。
“那既然是你的孩子,那大可以光明正大去到陛下跟前,认领这孩子,何必这般躲躲藏藏?”花容问出了心中所想。
玉凌闻言,摇头苦笑。
“我此次回来,并不想让人知晓。特别是……他。”玉凌说道。
可是越是不让知晓,好像事情的发展就越是背道而驰。
花容知晓玉凌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心中惆怅,心想既然玉凌不想大张旗鼓的回归,那也必然有她的原因,也不多问。
“现在整个皇宫围得水泄不通,据说焰火骑都出动了,你现在去朝阳殿,怕是有去无回。”花容说道。
“可是……”
“你随我来,我有办法让你进入朝阳殿一探究竟,而且全身而退。”花容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看得玉凌心中激动不已。
虽然花容有时候神经大条,但是关键时候还是很能派上用场。
就像四年前翠微山之变,也是花容领头年轻官员对抗敌军,才能如此群情激奋。
所以当时的玉凌天真的期盼着。
只是当花容带着乔装打扮一番玉凌,挑着两个大桶进入朝阳殿,美名其曰“输恭”的时候,玉凌恨不得将那两桶装满粪便的恭桶套到花容头上!
你花容四年了,还是离不开屎尿这茬!
“玉凌兄,我刚才跟东阳的宫女们打听了,那孩子现在不在朝阳殿,而是被陛下带到了自己的寝宫了。”花容负手而行,对着后面吃力的挑着两个大粪桶的玉凌说道。
说真的,玉凌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做这挑粪工的活,真是有气又想笑。
玉凌闭住气,才能稍微阻住两边汹涌而来的气味。
她真是倒了血霉,入一趟宫,泡水池,滚池塘,爬假山,钻桥洞,真是将最脏乱的事情全部给做全了一遍。
这一刻,她甚至有些怀念当年为官之时,如此光明正大入宫的情形了。
有了花容的掩护,玉凌倒是不惧那些巡逻的侍卫,他花容好歹是这内务公管,在这皇宫内混的很熟,大多侍卫都认得他,自然不会过问他身后的人。
“那你有办法让我溜进陛下寝宫,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带走孩子吗?”玉凌挑着担子,跟着信步闲庭走着的花容。
“你杀了我吧。”花容突然顿了脚,转头一脸无奈的说道。
“陛下那寝宫可不是朝阳殿,是个连只苍蝇飞进去,都会被唐易和薛无情砍断手脚,剥掉翅膀的地方。再说我只是个内务总管,没有陛下的吩咐,是进不去太清宫的。”花容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玉凌很是灰心,她四年前伺候过颜羽,知道虽然太清宫空旷人少,但是那防御绝对不低,闲杂人等不可能随意进入。
正在此时,一行十人踏步而来,每人身穿沉重铠甲,发出铮铮金属撞击之声,带来一份令人压迫之势。
为首之人昂首阔步,器宇轩昂,走起路来脚下带风,明显异于他身后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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