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抬头看到邓划生时,装着惊讶地样子,怔了一下,迈出的步子明显地慢了半拍,有点儿尴尬。
看到马兰,邓划生更是吃惊,疑问顿起,马兰怎么知道他在这儿?
而此时的华乔山虽然知道马兰也在这个酒店吃饭,但没想到她会找来,心里也纳闷,她是冲着邓划生来,还是冲着自己来?
“呵呵,我来敬二位领导!”马兰呵呵笑。
邓划生的脸色并不好看,不动声色地瞅了华乔山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华乔山没有端酒杯,而是直接地问道。
马兰瞅着邓划生黑着脸,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我看着你走进包厢的,但没看到市长,以为你在跟朋友吃饭,就过来敬你一杯,也是祝贺你升任一把手。”
马兰是想表明她不知道邓划生在这里,可这番话却让邓划生心生醋意,心生不满,马兰你不是说跟华乔山毫无关系吗?为了他的升任,你还端着酒找来了!
本来华乔山就已经厌烦马兰,现在马兰这么一说,心里更是厌烦这个女人!自她傍上邓划生之后,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现在却突然不是电话祝贺,就是敬酒祝贺,让华乔山恶心之极。
现在有邓划生在场,华乔山更要表现出这样的恶心,要不然邓划生会认为他还跟马兰有来往,暗渡陈仓。
“马镇长,你这样很不礼貌,谁让你进来了?”华乔山臭着脸直接说道,没有给马兰面子。
马兰愣了愣,道:“我是敲门的啊,是你让我进来的!”
“如果我知道是你,会让你进来吗?”华乔山气愤至极,大声道:“我以为是服务员才说进来,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作为一个正处级领导,对自己的女部下这么说话,已经没有素质可言,邓划生从中也感觉得到华乔山确实是厌恶马兰,没有半点装的意思。
本来就好强的马兰被华乔山这么一唬,面子全无,又看到跟自己同床共枕的邓划生象看戏一样不吱声,火气呼地冲了上来,一把把杯里的酒往地上一泼,大声道:“我这杯酒敬天敬地也不敬你!你以为你是谁?也不过是别人的一枚棋子!我就等着看,你是青云直上,还是落地成屎!”
说完,没容华乔山和邓划生回应,马兰摔手走了出去。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下,邓划生脸上无表情不吱声,华乔山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膀,道:“这个女人怎么处置?往下去她必是个祸害!”
邓划生把手放在酒杯上,顿了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个女人你不是说跟你没有关系了吗?”
“是跟我没有关系了!今天不知她闹的什么鬼,就找上门来了!”华乔山解释。
邓划生挥了挥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丝毫没有怀疑你跟马兰还有来往,我的意思是,你既然跟马兰没有关系了,就不要管了,这个女人交给我,我知道怎么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