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去机场的路上,小兔看着席少川,“二叔,我们真的要去登记呀?”
这已经是她第几次问了?第八次,还是第九次?
席少川点头,“是,我们要去登记结婚了。以后我除了你,不可以再碰异性,一定约束好自己跟异性保持距距离。”
自我要求还挺清楚。可是……
“话是好话。可是,我怎么感觉,你还是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呢!”
席少川听了,看小兔一眼,抬手揉揉她头发,“你紧张我,我很高兴。不过,你对我应该有信心。”
这摸宠物狗一样的动作,竟感觉很好。不过,现在可不是他表演摸头杀的时候。
小兔拉下席少川的大手放在方向盘上,“虽然你不让人省心,可是我对你一直很有信心。毕竟,你可是连入赘我家,这种话都说了的。”
当听到这话时,商小兔对着镜子盯着自己看了好久。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也许长了一张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脸。
“商文告诉你的?”
对自己大舅子的性子还挺了解。
小兔点头,看着席少川,“你可真够敢说的。”男人对入赘两个字一般都很排斥,有的甚至连开玩笑都会恼火。可席少川这家伙竟然敢跑到她家去说。她就不怕她当真了,真的让他去做上门女婿。
“我敢说,是你给我的底气。”
小兔:什么意思?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向着我。”说完,转头对着小兔笑了笑。如丁岚所说,入赘,他敢说,小兔也一定不会让他这么做。
他的底气,仗的是她对他的喜欢。
那温和的眉眼,眼底那抹真切的欢喜……落入眼中,小兔心跳快了两拍儿,抿嘴,“席少川,你这算不算是持宠而骄?”
席少川听了,嘴角扬了扬,确实是恃宠而骄。
“不过,你想的是对的。”说着,叹了口气,幽幽道,“我三哥也许是对的。他那句女生外向,其实也蛮有道理的。”
席少川轻笑,那眉宇间的意气风发。小兔看着白他一眼,随着又笑了。
在我喜欢上你的时候,你也正好在喜欢着我。真的挺好!
***
而相比小兔这边的温馨,另一边就完全相反了。
张凌看着病床上的儿子,眼睛红肿,伤心,苦闷,遭遇车祸,一只胳膊惨遭截止!
一个好好的人,就这么成了残疾独臂人。张凌怎么都接受不了。
“王鹏变成这样一定不是意外,肯定是有人故意要害的。”张凌眼睛发红,“一定是丁岚,要不就是席……”最后两个字没说出,被厉声打断。
“无凭无据的别乱说。”王军利脸色难看,声音沉厉。都这个时候了,她还什么都往外放。她还嫌家里不够乱,儿子不够惨是不是。
“还需要什么凭证?”伤心激动的心情压倒了理智,张凌尖锐吼道,“这就是他们的报复。就是因为鹏子怂恿丁宝那傻子去碰商小兔,让他们记恨上了。所以,他们就找人害鹏子,还把一切弄的跟意外一样……呜呜呜,他们这样也太狠了,他们把鹏子害成这样,可让他以后怎么办?我告诉你,这件事我是绝度不会善罢甘休的。”
王军利听着,面皮紧绷,四处看了看,看没人注意他们,强硬拉张凌往外走去。
“你干什么?我还要守着儿子,你要拉我去哪儿?”
王军利一言不发,只是阴沉着脸拉着她往外走。
口无遮拦,祸从口出。
惯子如杀子,王鹏变这样,张凌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然,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是一样。
明知道儿子越发不成样子,还狠不下心去管。结果……
在知道王鹏做的事。在看到报纸上席氏二少高调宣布商小兔为席太大的时候。王军利就知道要出事儿。
只是千防万防,最后还是没挡住。
你狠不下心教育儿子,有人却不会惯着。让血的教训,给他上了深刻的一课。
王军利心里苦涩,也许,他应该庆幸。庆幸王鹏只是失去了一条胳膊,而不是小命。
***
丁岚坐在院中晒着太阳,翻看着昨日新闻,看到出事车辆,还有那倒在血泊中的人。看一眼,掠过。
天灾人祸,该来的时候终是躲不过。
躲不过!
三个字,让丁岚心情骤然变得有些沉重。放下手机,仰头,望着天空,遥望远方。
祈愿,生命终有奇迹!
***
上飞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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