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在园子里吃饭。
“我已经和青河说过我们的关系了,”端道,“你猜我哥他什么反应。”
止头也不抬:“生气,说**。”
端惊疑道:“难道你当时在场?”
“猜的,但是我猜不出你怎么说,你是怎么说的。”
“我啊,”端喝一口汤,“看他这么生气,我什么都不敢说,希望他骂完就好了。”想想都还是很害怕,天地色变的形容。
止沉默不语。
端瘪瘪嘴,她也不是故意不说的,当时真的可怕,她第一次见青河发这么大脾气,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不顶嘴才是上策。
端换一个角度劝止,道:“你想,假如你有一个亲妹妹,她爱上青河,要死要活非他不嫁,你怎么办?”
“不许。”
“那就对了,如果你发脾气说不可以,她就在你面前据理力争,争不过还要上吊给你看,你是不是更生气?她面上作乖乖听话,晚上趁你睡着了,卷铺盖溜走到青河那边,你不就拿她没辙。”
止沉着脸:“什么破比喻。”
“换作我也一样,我要是当时和他大吵,也许我现在就被扣押在边道了。”
止放下筷子,道:“你和他是没有血缘的,和我也没有血缘,他没权利管你,我和你也不**。”
“不知道你了解不了解,小时候他就对我和谁玩得好有心病似的,我和郝箱是他介绍认识的,走得近,等他知道了,他很不开心的样子。因为要去追你,拿去郝箱家过夜为借口,我们还起了点口角。”
端将手附在止的手背上,道:“我只是告诉他事实,不是征求他的意见。”
止反手将端的手捏在自己手心,夜色正当好,染着端指尖透出荧光。
“说了就好,让你单独面对青河,真的太为难你了,其余的交给我吧。”
端松了口气,以为今晚会很艰难说服止。
止摩挲端的手指,看见她眼底及全身因为他的信任而放松,歉意及温柔涌上心头,道:“对不起,我让你这么累。”
端嘴角慢慢展开笑容,像树上的花儿一样:“我不累,我是爱你的。”
公户止留在这边过夜,端辛苦铺好的床铺还是派上用场。
小府小屋,显得两个人比平时更亲近。
端沉沉入睡,止抱着端,一直看着她睡得香沉的模样,想摸摸她头发又怕惊扰她,眼神比夜色还温柔,连自己都不知道。
……
二十多天前,他刚接到耳博图将军的捷报,翎灰将军乘云架势,在关键时刻提醒将军出击,并州顺利进入边道,翎灰将军立了大功。止收好捷报,便出发去不姜仙山,在听到不姜弟子带来忘川石的消息时便有去仙山的念头,如今边道战事结束,他终于能放心出发。
不姜仙山百年未变,这短短十数年对不姜来说,如朝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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