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纸巾都快要把纸篓塞满了。
看着梁浩坐在床头发呆,沈君然咯咯笑道:“看什么呢?我都跟你说了,是安全期,你可别有心理负担。”
梁浩道:“我倒不是怕有心理负担,我是在想,昨天晚上我被蹂躏了几次。”
“你被蹂躏……”沈君然的小嘴张成了“o”形,然后噗嗤下笑道:“行,算你狠,那今天晚上你来蹂躏我行了吧?咱们调换一下角色。”
“啊?”梁浩算是明白了,千万别跟女人斗嘴,更是别跟这样放浪形骸的女人斗嘴,她管你那些呀?要是再跟她啰嗦,他都怀疑,她会不会再扑上来。要说,好久没有尝到味儿了,你倒是悠着点儿来啊,整的梁浩都有些怕了。
该死的温柔,还真是恰当的比喻。
昨天晚上,在亲热的空挡,两个人都是在商量着怎么对付岭南宋家了。现在的沈君然,幸福的就像是一个小女人,她把秀发随意地用发卡一夹,就当着梁浩的面儿,换了一身休闲装,这份慵懒看得梁浩差点儿又涌起了一股冲动。
男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这么折腾了一晚上,竟然还能用起一种yu望,身体还能有强烈的反应。梁浩暗自苦笑不已,也不知道是沈君然太诱人了,还是自己的身体素质太强了,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偏偏,沈君然是个心思缜密的女人,那一双美眸立即察觉出来了梁浩的身体变化,走上去,突然弯腰弹了一下,咯咯笑道:“看来,我还是没有喂饱我的小弟弟呀?行,等晚上,我再好好犒劳犒劳他。”
梁浩疼的直接跳了起来,什么小弟弟,还真是一语双关啊。不过,看着她的背影,梁浩的心还是又涌起了一股冲动。这就是男人呀!梁浩苦笑着,简单洗漱了一下,这才来到楼下。
在小区的花园中,格桑和荆善、陆寇正在练拳,梁浩刚刚走到窗口,就听到咔嚓的一声,然后就是一阵扑腾扑腾的脚步声。三个人就跟做贼了似的,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梁浩问道:“怎么了?”
陆寇和荆善乐得都直不起腰来了,手指着格桑,大笑道:“你问他,他干了件什么好事。”
格桑的脸涨的通红,搓着手,讪笑道:“那个……那个啥,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哪知道那小树那么不结实啊,咔嚓下就断了。”
“啊?”
梁浩连忙凑到了窗边,就看到一棵比大碗口粗的小树,已经拦腰折断。他的眼珠子当即就瞪圆了,望着格桑,骇然道:“你……你撞断的?”
格桑有些不好意思,尴尬道:“这事儿真不怪我,我真没有想到这树会这么不结实。我每天都撞酒吧院中的那棵老槐树,那也没有折断啊。”
梁浩差点儿跳起来想骂娘,那棵老槐树有成年人的环抱粗,你说撞断就撞断了?这种事情,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练八极拳就练呗,还把人家的树给撞断了,这是破坏公物啊。
有这么几个爷们在这儿,沈君然弄了不少早餐,大家吃喝了一通,就将宋士冠给丢进了车内,去找杨虎婵了。梁浩没有跟着去,他和沈君然驾车来都了江边码头。昨天晚上,快活林遭受到了岭南宋家的偷袭,已经是损失惨重。
江面上一片狼藉,快活林的两艘货船,都已经成为了一滩灰烬,飘荡在江面上。在空气中,还弥漫着阵阵烧焦的味道和血腥的气息。当梁浩和沈君然赶到这儿,江边码头已经聚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激动和愤慨。
这些人,大多都是在江边码头干苦力的搬运工,小刀会是他们的生计啊!
每天来这儿的搬运工很多,每个人头都要向小刀会缴纳开工费,可以按日交,每天每个人十块钱。要是按月交,每个人每个月是两百块。每个缴纳了开工费的人,小刀会保证你当天会有工作。如果说是没有开工,一分钱都没有赚到,不收取任何费用。
这对于搬运工和小刀会来说,都是好事情。
别看价格不高,但是每天在江边的搬运工有成百上千人,每个人十块钱,得多少钱?这还只是单单从搬运工方面的费用,这是小头。每个停靠在江边码头的船只,也都向小刀会缴纳停靠费。几百到几千块钱不等,不交钱?行,那你的船就停靠在码头吧,是没有搬运工过来帮你卸货的。
这就是小刀会,独霸着整个岭南市的江边码头。
小刀会解决了这些搬运工的生计问题,还满足了他们的精神空虚。
在快活林,吃、喝、嫖、娼,随便你想干什么都有,不用下船,又什么乐子都有。这些干苦力的搬运工,只有晚上来到了快活林,才能够真正过上当“人”的日子。越往船舱下,消费越高,女人也就越漂亮,越有女人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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