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酒的度数比较高,江歌晚感觉自己没有喝几杯,就晕乎乎了。
一个劲儿的趴在桌子上想要睡觉,可祁易宁还在跟郁经年他们谈的畅快。
谦逸虽然说是跟锐歌处于竞争的状态下,可是有利益相同的话竞争关系也可以转变为合作关系。
祁易宁看中的是郁经年掌管的思基集团,想他年纪轻轻,就管着偌大的一个公司,也一定是个有手段的。
江歌晚实在是有些不太清醒了,找了个借口,出去想清醒清醒一下撄。
站在冷风口上一吹,肆意的凉风吹进身体里,让她的意识稍微清醒一点。
刚吐出一口气,便听到身后有声音,“站在风口,不怕明天感冒?偿”
江歌晚没转过头,也知道是谁的声音。
“就是有点热。”江歌晚笑着回头,郁经年盯着她那红扑扑的脸蛋。
“既然喝醉了,就早点回去吧。”
“客人都没走,我哪里敢走。”江歌晚笑眸灼灼的看向他,“你忘了,这是你教我的。”
“我还教了你其他许多,怎么没见你全部都听进去。”郁经年趁着眉头,十分不悦的看她。
顺便的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肩膀上,“我教过你最重要的一点,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身体都是最重要的。”
外套上残留着郁经年的体温,江歌晚正热着不需要他的外套,而且她现在是个已婚的人,披着别的男人的外套,总归不是好事。
当下摘了外套,“不用,我真的挺热的。”
江歌晚是个倔强的人,她不想穿上他的外套,就绝对不会穿。
这一点,郁经年自问还是了解她的。
也不坚持让她披上,从她手中接过外套,“晚上回去喝杯姜茶。”
江歌晚听他像是在教育晓晓一般的口气,不由得笑出声音来,“你当我还是个小孩子吗?”
“刚遇见你那会儿,可不就是一个小孩子么!”
江歌晚啧啧了一声,过去的事情她真的是没脸提。
阔别大半年,两人站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江歌晚说到自己结婚,说到他上次见到的两个孩子,那个小男孩也是她的孩子,其实她当年是生了两个,只不过中间出了某些原因,才……
其实,江歌晚说的这些,他全部都知道。
郁经年的手里一直有江歌晚的消息,只是她从来不知道而已。
就连她中间绑架的事情,他都清楚。
若不是他出手,丁卓千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将人给放了。
这些,江歌晚统统都不知道。
她甚至以为丁卓千是脑子犯抽了,才将她给放了,倒也庆幸。
在窗口吹了一会儿的冷风,整个人也清醒了许多。
这大半年来,郁经年还是跟往常一样,到处往外地跑,在英国呆的时间,也不过才两个月的时间。
祁易宁正在跟穆华说话,难怪以前祁贤让他多跟着穆华学习学习,现在看来也是有理由的。
连郁经年都看重的人,他自然是不能放松半分的警惕。
全心全意的应付穆华,便看到江歌晚跟郁经年一同进来。
两人大概是在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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