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摇头,想说没,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祁易宁,“祁副总来过几次。”
江歌晚皱眉,“你先出去吧!”
冬冬跟江歌晚有一段时间了,江歌晚私下里性格很好,冬冬喜欢开些小玩笑。
她将平时偷听到的有关江歌晚跟祁易宁暧.昧的八卦告诉江歌晚,“江经理,你说祁副总是不是真的喜欢你?”
江经理几天没来公司,祁副总急的就差没上蹿下跳了。
“少听那些八卦,多做正事!”江歌晚冷冰冰的脸,将冬冬打发了。
江歌晚没来公司那两天,祁易宁来她的办公室几次。
所有员工亲眼目睹,见不到江歌晚的祁易宁,脾气更加暴躁,乱发一通脾气。
江歌晚将文件中的照片抽出来,相纸在指尖晃动。
这是一张很老旧的照片,照片上的两人都很青涩,一个是她,另外一个是祁易宁。
忽然,她一时记不清这是他们什么时候拍的这张照片。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他已经有他的良人,如今拿将过去的照片塞进她的文件中,又是什么意思。
面无表情的将照片锁进抽屉里,过去的,就不应该再被提起来。
……
江歌晚有意要躲祁易宁,祁易宁在公司,她便找借口出去见客户,跑工地,而祁易宁有事外出,江歌晚又回到公司。
这让祁易宁很是无奈,人就在她眼皮子底下,他居然连一面都见不到她。
过去快一个星期,霆亚那边还没有给出答案。
耐心再好的江歌晚也难免着急起来。
刚出去见完客户回到公司,就撞上了挑衅的祁暖。
“哎哟喂,这不是江经理么!”祁暖踩着高跟鞋,比江歌晚高出小半个头来,语气高傲,“当初将江经理不是信誓旦旦能一个月里将霆亚这个项目给拿下的么,怎么还没消息呢?”
市场部可以划分成几个小部门,江歌晚只是一个小部门的经理,地位并不是很高。
祁暖是在江歌晚后来,才进来公司的,被分配在另外一个部门里当实习生。
说是实习生,还不仗着这是自家公司,整天瞧不起别人。
江歌晚莞尔一笑,“祁小姐不也夸下海口,如今不也一点消息都没有?”
有的时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祁暖气的脸色一白,“江歌晚,你……”
“祁小姐,麻烦请让让,我还有事情要做。”江歌晚绕开她,进入到办公室内。
在江歌晚眼中,祁暖就是一个小孩子,一个千金小姐。
这家公司本来就姓祁,无论祁暖做错什么事情,也不会有人去指责她一句。
而她不一样,拿钱做事,要靠人眼色才能继续工作。
这就是资本家与劳动人民的根本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