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要来的。”
陆小宁心说,那又如何?
“皇上这是想要求和了,不过小姐您可不能轻易的就原谅皇上,动不动就让你辞职,真当小姐您是他治下的朝臣吗?可以随意的呼喝惩治,今儿个得罪了皇上就让您辞职,明儿个得罪了,是不是还得下大狱啊?”白芷替小姐抱不平。
这话说到陆小宁的心坎里去了,还是白芷懂她的心思,她是有错在先,但他也过分了。一个个的都认为皇上愿意原谅她,她就该烧高香了,就得感恩戴德感激涕零了,皇上就很了不起吗?她就该低他一等吗?
“小姐您就该让皇上好好反省,他最艰难的时候是谁义无反顾的站在了他身边,帮他挡掉多少麻烦,化解了多少危机,又帮他立功,奴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要不是有小姐您,先皇早就归天了,秦王赵王或许早就阴谋得逞了,皇上他能坐上这把龙椅?不是小命不保就是亡命天涯了。”
“知道感恩的人,哪怕小姐犯了天大的错,也该兜着点,真心喜欢小姐的人,就算小姐不得已欺骗了他什么,他也该包容,理解小姐相信小姐。可他倒好,发起脾气来就不认人。”
白芷越说越气愤。
陆小宁是越听越伤心,她和皇甫少烨闹掰了后,满肚子的委屈没处说,也没法跟人说,七个月了,第一次有人站在她的角度替她说话,太感动了,还是白芷好啊。
“小姐,您就得让他也尝尝憋屈的滋味,要自己不动气,让他有气撒不出来,那才解气呢。”白芷道。
陆小宁指指对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说,虚心求教:“你有什么好主意?”
“小姐,您先别把皇上当皇上,您觉得对付一个男人最有力的武器是什么?”白芷问道。
陆小宁想了想,踟蹰道:“眼泪?”
“没错,就是眼泪,可流眼泪也是一门学问,什么时候该泫然欲泣?什么时候该梨花带雨,什么时候该泣不成声,都是有讲究的。不过小姐不用这么麻烦,皇上下次再找您,甭管他说什么,您什么都不用说,只要眉头一蹙,目含泪光,皇上的心就得乱了,你再适时的那么一哭,保证他手足无措,然后您想骂就骂,想打就打,皇上不但不会生气不会怪罪,还得哄着您说好话赔不是。小姐,有时候适当的示弱可比硬邦邦的吵架管用多了。”
陆小宁听的一愣一愣的,她没有恋爱经验,跟皇甫少烨那是两辈子加起来的初恋,她不懂得如何去讨一个男人的欢心,更不善于处理感情上的矛盾,在爱情里,她只知道要忠诚,全心全意对对方好,事事为对方着想,有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没有对付其他人来的游刃有余。仿佛一对上皇甫少烨,她的智商就直接归零了,就知道横冲直撞了。
“白芷,你好厉害哦,你哪学来这么些手段。”陆小宁嘿嘿笑道。
白芷面上笑容一僵,眸色暗淡了下去。
陆小宁猛的想起白芷的出身,不禁有些尴尬,忙笑道:“快说说,除了刚才的,还有什么招数?”
她差点忘了,白芷原来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不幸流落风尘,白芷是在勾栏院长大的,因为抵死不从,被人毒打,勾栏院的老鸨以为她死了,一席破草席裹了扔到了乱葬岗,碰巧被路过的扶风先生给救下,带回了药王谷。
白芷是个可怜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