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又让夏元带着人紧盯着这张府。
刚是安排完所有的事情,这无言就带着霍瑾赶来了。
弋阳还以为霍瑾见到他会感觉到尴尬或者不舒服,准备离开,却不想被霍瑾挡住了去路。
“怎么了霍大人?”他的气可还没有消。
“谈案子。”霍瑾神情冷漠道。
弋阳见她这冷冷淡淡的脸,也是脾气上来了,“见血封喉毒死的,就这样。”说着也不顾霍瑾拉扯,甩袖就走。
霍瑾眯着眼,也无可奈何——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
自己上去查探了下尸体,又看了案发现场,命人将这张子舟手臂上的白色树汁给刮掉,手臂上并无伤痕。
她跟下人打听了一下,这死者死时是怎么个症状,才是离开了张府。
回到了神侯府,霍瑾命人把这张子舟的案子先记录了下来。
而弋阳此时正在前厅审张子舟的发妻。
张夫人胆子小,被弋阳一吓全都给说了出来,霍瑾正巧经过,听得清楚。
“是,夫君手臂上的毒药是妾身涂上去的。”她一边承认了一边又给自己找托词,“只是妾身真的不知道那是毒药,是涂上去后发现这不是药膏,才……”
“你的意思是,张大人一直用药膏涂在手臂手臂患处,只是药膏被掉包成了见血封喉?
“是,”张夫人斩钉截铁道。
霍瑾冷哼一声,“撒谎倒是一流,杀人也是一流,脱罪更是一流。”
张夫人并没有注意到霍瑾站在门口正听着他们说话,霍瑾突然一说话,倒是把张夫人吓了一跳。
“霍,霍大人!”这女人明显是害怕了几分。
“都是知道梁王大人不会破案,你们才这么欺负他吗?”霍瑾走了进来瞥了一眼气鼓鼓的弋阳,站在了张子舟正妻的身侧。
张夫人干笑了两声:“这……霍大人说笑,妾身哪敢欺骗王爷。”
“不敢吗?”霍瑾提声揭穿女人,“张子舟那涂了树汁手臂上并没有伤口。”
“……”张夫人低眼,不敢再多说什么。
“见血封喉毒,我是知道的,虽然厉害,可也不是一碰到就死。这毒若是触到伤口那必定是立即死亡,可张子舟全身上下没一处的伤口。”霍瑾道。
霍瑾说着有意无意地看着弋阳,多有嘲讽的意思。
弋阳刚要回瞪过去,就听到张夫人在那边道。
“大人……”张夫人眉头紧蹙,很是为难,“妾身不是故意说谎。”
“那你是有意的?”弋阳冷着脸,尖锐的眸光射向了这可恶的女人。
张夫人赶紧摇头摆手:“不不不,不是啊王爷!”她知道再也耽误不得,便是把实话都说了出来,“我们家老爷是被人害死的,是尚书右丞冯君来害死的!”
弋阳冷哼一声,“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张夫人闻言,吓得瑟瑟发抖,赶紧磕着响头,请求饶命:“王爷,妾身说得是实话……尚书右丞不仅让妾身顶罪,找我家老爷藏着的一封书信。若是妾身不听从,他就要把……”
“把什么?”霍瑾赶忙问道。
“把妾身跟管家之间的事情给抖出来!”女人低头羞愧难当,脸色绯红,很不得找个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