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中央练了一套拳法。这套拳法名叫“大开碑手”,力大势沉但憨实笨重,在所有拳法中属于最下品,普通到在一般的杂货铺都可以买到。
练到微微出汗后,叶冬停了下来,做了几个深呼吸,顷刻间感觉到自己竟有用不完的力气,暗忖:为炼体之术果然有用。
“小师弟,有一件事情恐怕麻烦了。”阿聪道。
“什么事?”
阿聪挠着头道:“花坛里的草全部死了,整个花坛被我们的‘青菜’霸占了,如果蔡堂主回来一定会骂人的。”
“这样……”
“嗯。”阿聪点了点头,道:“中间那老树根也发芽了,长出了好多叶子,甚至还长出了不少红果子。”
“额……”叶冬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没想到古阿的速度这么快,“师哥,你把那红果子摘下来,然后泡一壶酒吧。”
“行。”阿聪找了一个葫芦,然后买了一壶上好的烧酒,将所有的红果子全部泡在烧酒中。倾刻间,那葫芦铁冷如冰,让人抓捏不住。
叶冬边喝一口灵草肉汤,边抿一口红果子酒,火一重,冰一重,让人好不快活。
此后,叶冬无论走到哪里都将这个冰葫芦挂在了腰间。
数日后,叶冬知道了丰安商号投靠太子的事情,心中计议还是要赶尽杀绝,因为他对丰安商号的恨意实在是浓烈,若不是丰安商号的出卖,相信父亲绝不会离开自己。
第二日,何世清与叶冬二人向太子府投拜贴。
何世清对太子府门房道:“在下中域何州国何世清,特来拜访太子。”
那门房见何世清全身笼着黑衣,模样十分古怪,而且修为深不可测,当下十分敬重地接过拜贴,快速进内通禀。
不多时,太子便亲自来迎。
“鼎鼎大名的何世清何老先生,本宫早有耳闻,许多前辈经常说起百多年前何老先生的英伟事迹,没想到今日竟见到了本尊。”叶重阳拱手一礼,上上下下打量了何世清一番,此人果然深不可测,就算不是何世清也是一位不可轻惹的高人。百多年前何世清的名号在商国确实响亮过,不过绝没有那么英伟,大多是恶名。
何世清略作拱手,道:“没想到还有人记得在下的名字,惭愧。”
“快快请进!”太子客气地道,转头看向叶冬,突然心神晃了一下,只觉得此人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这位是?”
“在下的劣徒。”何世清道。
“原来是何老先生高徒,真是年少有为。”叶重阳赞道,心中仅是一晃而已,再也没有想起其它。
引到正厅后,叶重阳命人奉茶,问道:“何老先生此来所谓何事?”
何世清端起茶杯又放了下来,道:“听说太子府招揽门客,何某来碰碰运气。”
叶重阳闻言又惊又喜,“本宫真是荣幸之至,何老先生放心,本宫一定将前辈敬为上宾。不知何老先生有何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