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鬼吗?”很多姜家的护院吓得纷纷后退,双腿颤抖,脸色煞白,根本不敢上前。
姜庆之也皱起了眉头,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凝重之色,他已经确认,这是一种阵法,根本没有办法破解。因为阵法之道,已经失传多年,在古武门中,根本没有能布置得出,跟别说破解了。
忽然间,砰砰砰砰砰,一连五声爆响,天山五剑其中三人直接崩碎了,尸体四分五裂,碎肉与血雨哗哗地落下;另一人,直接变成了一截木炭,不成人形,风一吹,飞灰就飘散了;还有一人,脸上结满了冰晶,被冻僵了,心脏骤然停止跳动,他倒在了地上的一瞬间,发出嘎嘣的脆响,脑袋、胳膊、腿齐齐断了。
这是一副非常恐怖的画面,不知道敌人在何处,却一瞬间将天山五剑灭了。所有姜家的成员,都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双腿一阵阵发软,他们也经历过颇多杀戮,并不怕死,但是,他们怕这种死法。没撕成碎肉,被烧成木炭,被冻成冰坨子啊,这种叫死无全尸啊,死法太惨烈了。
更何况,敌人在哪里呢?现在还没有出现呢!这种打击,也太可怕了!根本不知所以啊!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看到手下一干人等脸上都浮现出惧色,姜庆之连忙鼓动大家,厉声喊道:“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对手,是敌人摆出了阵法。现在阵法晶石已经破掉了,我们一拥而上,将冯天海斩杀!”
我靠,阵法……都出来了?还不够可怕吗?很多姜家、秦家的护院都想骂娘,但是,他们还是仗着胆子往前逼近过去。
姜庆之这个人刻薄寡恩,因为长期患病,他的心理有点扭曲了,所以,一旦碰见有属下违拗他的意见,他立刻就会执行家法,直接处死。
姜庆之站在队伍的最后方,宛若督战,看着手下们攻击过去,果然,一路趟过去,没有遇见什么阵法。
而且,他也注意到,冯天海周遭有几块玉石已经龟裂了,应该是周围的玉石破了。所以,他立刻冷声喊道:“阵法已经破了,冯天海,我看你还有什么依仗?”话音未落,他已经拔地而起,一掌朝着冯天海印了过去。
事实上,攻击阵法的确就这一个,陈阳的晶石也很有限,且刻画阵法也需要耗费大量的真元,这玩意通俗来说,有点像世俗界战争中的地雷,打的就是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只一次能灭掉天山五剑这五大高手已经让陈阳很满意了,甚至可以说超出预期了。
轰!姜庆之一掌印向冯天海,姜庆之本来就是以掌法成名,他一掌催出,一个金色的手掌就出现在空中,宛若黄金浇铸,金光灿灿,沉凝而充满金属的质感,堪比实质,这充分说明他真气的雄浑。
冯天海长剑刺出,只听嘎嘣一声响,宝剑一碰到金色手掌的一瞬间,立刻应声而断,冯天海也被震得后退出好几步,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再看手掌,不住颤动,虎口已经被震得开裂。
“孩儿们,一起上,击杀冯天海,大大的封赏啊!”
姜庆之一击得手,立刻信心倍增,嗷唠一声怪叫,又是一掌跟上,杨忠虎、赵天麟各持武器上前抵挡,然后二人和冯天海一起跌落出去。
此时,冯家、赵家、杨家的子弟、护院,也与姜家的人马站在了一处,一时间打得不可开交。
短时间内,还是姜家占据了上风,毕竟,姜家的实力太强悍了,秦镇北、杨进都是杀气腾腾,几十名高手几乎都是地阶修为,冯家、赵家、杨家的底蕴根本没这么深厚啊。
“陈阳,救我!”冯天海发出一声悲呼。
陈阳从东海赶到燕京,十分仓促,先布下了一个“乱力场”阵法,随后就去做一个围困用的封禁阵法,一去就没回来。
眼见手下们都扛不住姜家的进攻了,姜庆之、秦镇北和杨进再次逼近过来,冯天海只能发出呼救了。
“来了!”
恰在最危险的时候,布置完阵法的陈阳拍马杀到,直愣愣地往冯天海跟前一站,指着姜家一干人等狞笑道:“你们谁也跑不掉……”
我靠,我们什么时候想跑了?姜庆之等人都郁闷了,这明显就是稳赢的态势,你算根毛啊!假如他们要知道刚刚那个阵法就是陈阳搞出来的,他们铁定不会这么想,但是此刻,他们还真没看出陈阳有什么离奇。
杨进是第一次见到陈阳,他皱了皱眉头,道:“这人是谁啊?怎么浑身上下都没有一点气机外露啊?是智障吗?”
“我是陈阳,气机内敛,修为不凡啊!”陈阳狞笑,一个箭步上前,啪地一个大耳瓜子抽在了杨进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