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但赵弼却只有一个,只要能帮他将杨知章接回来,就能得到杨家的势力,还能得到杨仲的辅佐,这个买卖非常划得来。
“好,大人放心,子瑜一定让大公子在年前回京。”他郑重承诺。
|“多谢殿下。”杨仲拱手感谢。
“不必客气,子瑜先告退,还请大人明日能去上朝。”赵弼有道。
杨仲没有再说话,只是点点头。
赵弼回到四皇子府,立刻便吩咐人去将杨知章接回来,吩咐后便入了宫。
刚进未央宫,便被粱允四叫到明德帝跟前,此时明德帝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色非常不好,他见到赵弼时,脸上露出怒容,并厉声道:“跪下!”
赵弼依言跪下,“儿臣给父皇请安,杨大人已答应明日来上朝,父皇请放心。”
明德帝大怒,怒火攻心激烈的咳了起来,赵弼想要站起来去给他顺气,却又被厉眼警告,他起了一半的身体再次跪下。
粱允四轻轻给明德帝顺气,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喘了几口气,有气无力,却表足了愤怒的问:“你无召回京,该当何罪!”
赵弼心中冷哼,现在想起来问此事了,不过他也不是没有说辞,“父皇明察,儿臣只是听闻您病了,所以才一时着急无召回京,如父皇要罚儿臣,儿臣毫无怨言,只是父皇,您要保重龙体啊,如今西凉战事吃紧,您万万不可有事啊父皇。”
嘴里说着任凭处罚,然而却又在为自己开脱,更大逆不道的是威胁他这个做父亲的!
他龙体抱恙,赵弼要如何?可想而知!
明德帝闭上眼睛,将怒气压在心里,微微摆手,“你走吧,朕要休息。”
赵弼闻言没有动,而是道:“父皇,杨知章罪不至死,所犯之事,也非大罪,这些年罚得也够了,还请父皇大恩放他回来。”
明德帝冷笑了声,摆摆手,“你自己看着办吧。”
赵弼面上一喜,叩头道:“多谢父皇让儿臣监国。”
粱允四都听不下去了,这四殿下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监国?他何德何能监国?
明德帝沉默了,没有再多说,闭着眼睛,仿佛是睡着了。
达到目的,赵弼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出了未央宫,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自己监国,第二件事就是下旨杨知章无罪,召回京城。
当懿德得知此事的时候,扶着琵琶古琴笑了,并轻声吩咐,“去将杨知章给本宫杀了。”
“是,主子。”她的心腹来无影,去无踪。
杨知章在边关受了多年的苦,一朝得以回京,酸甜苦辣种种情绪袭来,他一路上都在忐忑,是不是在做梦!
就在他还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的时候,被一箭穿心死了。
而当刑部官员彻查此事时,得到一个惊人的线索,箭是景王的!
杨仲得到消息的时候,怒掀书桌,并怒道:“赵弼,老夫与你不共戴天!”
他作为杨家的掌权人,且又是一流世家,自然知道的消息多,赵弼与景王有勾结之事,他比赵淑知道的还要多。
杀死杨知章的箭虽是景王的兵器,但却是用马家的技术做的,生铁来自江南,景王的兵器普遍是用西凉自己的铁矿锻造,不会来江南买铁。
而赵弼则有势力在江南蛰伏多年。
赵弼得知杨知章死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他急忙去询问懿德,“母妃,儿臣看了刑部呈上来的卷宗,发现杀死杨知章的武器是咱们的,此事您知道吗?”
懿德脸上闪过惊讶,“咱们的兵器?”
“是,因是借了景王叔的兵,所以在兵器上铸了个景字,但懂的人一眼便能认出这是咱们的兵器。”赵弼道。
“如此说来,有人要借刀杀人?”
赵弼一凛,“莫非咱们内部出了内鬼?不然此种箭头怎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咱们明明计划好,是用在非不得已之时的呀。”
他想不明白此事缘由,不过他知道,杨仲肯定要找他麻烦了,除非能证明人不是他杀的。
要想证明人不是他杀了,就得找到凶手。
“对,弼儿,你要提防着些,如今你大权在握,记恨你之人大有人在,切莫着了别人的道。”懿德忧心忡忡的道,“你父皇如今都不见我了,不过没关系,只有你好,母妃受什么委屈都没关系。”
“父皇?”赵弼心思电转,很快便依照懿德给他的提示,想到了十万八千里,越想心中越是恐惧,如果借刀杀人的是明德帝?
他甩甩头,不敢在接着想下去,然而脑子里却不受控制的去想,如今他监国,父皇定是气极了,但又无能为力,新党官员相继辞官,他无人可用,不得不让他理国。
但若他死了呢?他若是死了,父皇就能重掌大权。
赵弼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至于赵仪与赵淑等人,他都不考虑怀疑,因为他自负到自大,觉得赵仪和赵淑都不是他的对手。
手下败将,怎么能盗他的兵器?他保命工作做的那么好。
加之,他了解赵淑和赵仪,他两不是能干出暗杀之事的人来,这两个人也自负,以为万事他们都能光明正大的结局。
给懿德请安之后,他借口去给明德帝请安,试探了一下,“父皇,杨知章死了。”
说是试探,其实他已极其嚣张,如此嚣张,明德帝却只能心中生大气,却不发作。
“此事不用与朕说,你看着办。”明德帝依然是那句话。
赵弼沉凝片刻,接话道:“父皇,有人陷害儿臣,想借刀杀人,儿臣想不出谁有此能力害儿臣,还请父皇解惑。”
明德帝冷笑,看向他,“你以为是谁做的,便是谁坐的!”他没有解释,也没有否认,更没有承认,几乎是没表态,但赵弼心中早有答案。
他站起来,“父皇,您便安心再次养病吧,有空多陪陪母妃,朝中之事有儿臣,还请您放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