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杰接到电话就往医院回头,等到了地方,手术也结束了,崔莎莎腹中的孩子没了。
石苇得知后,倒是舒了口气,劝慰了几句:“阿杰,听姐的话,这个女人并非善类,咱们家经不起折腾,便就此算了吧!姐也不是那狠心之人,若她腹中曾真是为你怀了孩子,咱也不能亏待了。给她找个月子中心,好好给她做两个月的月子,养好身子。再给她一笔钱,就此算了。咱们也算是尽到了责任,你觉得呢?”
石杰听着石苇的提议,点了点头,他真的累了,他家原本很平静,牵扯上这件事后,的确变得焦头烂额起来。
他不该给姐姐,给父母添麻烦的。
崔莎莎得知自己的孩子没了,哭的很是伤心,也后悔不该那么作,看到石杰进来,扑过去抱着他放声大哭起来,石杰只好抱着她安慰,“别哭了,小月子也是月子,哭多了眼睛不好。”
“好,好,阿杰,我不哭了,我以后还会给你生孩子的。下一次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他们。”崔莎莎抱着石杰抽泣着道。
石杰微微挣开,手扶着崔莎莎的手臂,对她认真道:“原本不想这时候跟你说这些的,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莎莎,你我不合适,我爸妈都老了,经不起折腾,我给你安排联系了月子中心,为你交了两个月的钱,你好好养着,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我还给你的卡上打了十万元钱,你日后好自为之,不要在与那娄向荣勾搭在一起了,他并非什么善类。”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崔莎莎痛苦的看着石杰,石杰别过眼去,留下一句:“莎莎,我承认我还有你,但是我也相信,时间久了,这件事也就会渐渐淡了。莎莎,从你骗我算计我算计别人开始,你我便不能回到之前的恩爱日子了。你好好养着,我先离开了,等会儿月子中心的人会来接你的。”
说完,石杰大步走了出去。
崔莎莎又是一阵埋头大哭,等她哭够了,月子会所的工作人员也在门口等了有半个小时了。
看到崔莎莎那些人皆是有些幸灾乐祸,这种女人太过可恶,竟然那么恶毒,那石杰倒是人好,还给她联系月子会所。
崔莎莎在会所受到的绝对是vip的待遇,可她就是待不下去了,她忍受不了别人讥讽或鄙视的目光与言语,没坐全一个月,便结算了剩下的钱,告别青市回老家去了。
避开了一切纷争,她的老家也在乡下,那是一个淳朴的山村,虽然也有所波及,但是崔莎莎至少没有参与其中,被指点上一阵子,也就忘却了。
崔莎莎离开了城市,在家乡小镇上开了个花店,生意不好不坏,后来在镇上找了一个不嫌弃她的小伙子,两人结婚,婚后生了一个小姑娘,日子倒也过得畅快。
赵月兰离婚后,就去找了娄向荣,娄向荣如今不敢出门,房东也知晓了那件事,将他赶了出去,宁愿赔偿违约也不想将房子租给他。
就在娄向荣和房东焦灼的时候,赵月兰来了,娄向荣原本不想再见赵月兰,但得知她还分到了一百万和一套复式楼后,娄向荣的心思再次活泛起来。
他哄着赵月兰将房子卖了,赵月兰和娄向荣都火了,在青市那绝对是名人。
买房的人故意压价,原本可以卖两百多万的房子,硬是被娄向荣一百五十万卖掉了,两人带着两百五十万去了海南。
娄向荣想倒腾水晶,却又没有什么门路,装修门店什么的就花了差不多一百万,买来的水晶料被对方坑了,根本就是一些残次品,要么就是玻璃所做。
其实在娄向荣第一次找那商家的时候,人家就认出他来了,这是故意坑他的。
等娄向荣再去找那商家的时候,人家早就不知跑哪里去了,守着一个空铺子和一堆垃圾,即便是十元一条处理价都没人看得上。
娄向荣开始责怪赵月兰,动则打骂,手里原本剩下的三十多万,也因他酗酒去赌,不到一周就全部没了。
娄向荣还欠下了地下钱庄差不多一百万,赵月兰开始后悔,她开始回忆原本的幸福日子。
想归想,赵月兰却是要面子,硬是憋着一口气,找了三份工作养着娄向荣,为他还债也不肯回去找史奇志和墨浅羽。
这一切墨浅羽都知道,史奇志不止一次想去接赵月兰回来,最终都打消了主意。
看着女儿与女婿相处恩爱,他疲惫的心也总算是有了慰藉。
一晃,一年多过去了,赵月兰已经不复原先的美貌,苍老宛若五十多岁的女人般。
娄向荣一如既往的压榨着她,认为他会变得如此都是赵月兰所致,若是当初没有遇到她,没有听到她家里的状况,也就不会过如此的生活。
大家早就忘记了他们之间的事情,娄向荣却还是自作,长期做米虫,原本的俊朗容貌已经没有,赵月兰被她压榨的宛若失去了养分的花朵,变得枯黄瘦弱,他反而白白胖胖的。
每天晚上不是去赌,就是去酒吧,久而久之还陪女人睡觉来换取金钱。
更逼迫着赵月兰接客,赵月兰反抗过,挣扎过,可是她却还是不想回去,不想承认她错了。
即便如此,赵月兰的圣母性子也没改,有时候自己都吃不起饭了,还会同情他人。这天她回家路上遇到了一对乞丐母子,将刚发的工资拿出来想给点对方,却是被那对母子打了一顿,将所有的钱都抢走了。
她还怀着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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