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南咽了口口水,他不应该那么莽撞的,这话怎么可以当着君巧筠的面说呢,小姑娘才刚见到了羑言啊。
而且苍南和临西也是才知道君巧筠就是君承修的亲生女儿,为之惊讶。
昨天回到府上,君承修就对他们宣布了这个消息,要不了多久,陵城的所有人都会知道,君承修有这么一个孩子,是他的亲生孩子,再也不是什么养女这样的身份。
“娘亲没有不见啊。”
君巧筠又说了。
事情突然出现了神转折,这是什么情况啊,君巧筠是什么意思,什么就叫做没有不见?
“王爷?”
君承修看着苍南,简单说了一句,“她没有不见。”
君巧筠点头,符合的点头,“娘亲来信了呢。”
她拿起桌上的信纸晃了晃,对着苍南笑着说道:“刚刚爹爹还给筠儿念信呢。”
羑言约他们见面。
苍南舒了口气,将这个消息转达了花雨他们,众人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才放心,但是还有会担心羑言现在的身体。
祁连月突然想起一个地方来,“花雨,我们是不是有个地方没有去啊。”
“嗯?”
祁连月这么一提,花雨也想起来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采撷苑。”
他们怎么会把采撷苑漏掉呢。
羑言在陵城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能容得下羑言的地方也就只有采撷苑了,而且柳萦姐对羑言又很是照顾。
他们赶往采撷苑,见到羑言的时候,羑言正躺在床上休息,脸色不是很好。
“羑言?”
很怕羑言就这样睡着醒不来。
“嗯?”
羑言睁开眼睛看着花雨和祁连月,而后坐起身来,“你们来了。”
其实羑言有听见他们的声音,只是她太累了,还没有缓过神来,所以就没有动作,直到花雨喊她。
“你不舒服吗?”
“有点。”
头有些晕。
她是半夜离开的,在山寨里她一直静不下心来,也睡不着,她就决定离开。
只是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她不想打扰到他们休息,所以就走了。
想着要不要留个信,可是找不到东西,她也就没有。
反正她也不会去别的地方,她只是想要去看看君巧筠现在的情况而已。
知道花雨好祁连月应该得到她在哪里。
昨晚深夜到珏王府的时候,奉闲院的烛火还是亮的,她以为君巧筠还没有谁,可是走近了才发现,房间内不止君巧筠一个人,还有君承修。
羑言不敢有大动作,就只能这样看着。
不过里面的人好像都睡着了,都忘记将蜡烛吹熄。
羑言给他们写信也不过是临时决定的,正好君承修不在书房,她就去了。
书房她不是第一次进,在这个王府里,除了君承修和苍南、临西他们,最清楚书房的人应该就是她了。
但是羑言没有想到,那些她的画像到处都是。
原本都是收好放起来的,但是后来因为君巧筠的关系,很多画都是直接展开来。
因为君巧筠每天都要看画,所以为了图方便索性就不管他们了。
有些画甚至可以看见手指划出的痕迹,想来可能是摸出来的。
羑言记得,赫连绝和东方曜都曾经提过,她没有看,因为她不想,现在看见了。
这些画的落款都是东方曜,都是他画的,什么时候给了君承修呢?
羑言在书房里呆了很久才离开的,离开之前她在书房里留了纸条,她希望可以跟君承修找个时间好好谈谈。
之后没有地方去,就只能回到采撷苑了,在陵城,采撷苑也算是她的半个家了。
她想了很多,但是的关于她和君承修之间的问题,她还是不知道要怎么解决,更何况现在还说她的身体可能还有隐藏的问题。
或许她应该找个时间去玉山一趟,只有慕辰才可以给她的答案吧。
只是,连祁连月都不知道要怎么进出玉山,她就更加不会知道了。
只能等慕辰出来接祁连月,但是看当初慕辰的态度,这是要什么时候才会来呢,真的是个未知数。
“阿月,你知不知道要怎么联系你的师父?”
羑言看向祁连月问道。
这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吐过找不到慕辰,她的身体万一真的又出了什么状况呢?
“我师父?”
祁连月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找,她也很尴尬。
上一次也是师父来找她的,而且这一次出来慕辰本就是不同意的,再加上慕辰本就知道她是跟羑言和花雨在一起的,她的安全暂时不用担心,所以也不知道慕辰是你们时候才会来找他们。
“我也不知道。”
花雨见羑言也在担心,她也紧张,只是不能自寻烦恼。
“羑言,我觉得暂时不用考虑,应该没有关系的吗?不是说你没有问题吗?干嘛要找慕辰啊?”
花雨走到羑言身边,羑言很是虚弱,脸色发白。
“昨天东方曜不是给你看过了吗?怎么会突然这样呢?”
羑言的异样花雨还不知道,祁连月也不打算告诉花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准现在只是庸人自扰呢。
“对啊,应该没事。”
祁连月点头,“我会尽可能的联系师父的。”
祁连月只是这么说说,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联系慕辰。
她感觉自己在玉山的这么些年都是白活过来了。
她现在都想不起上一次出山的时候她究竟是怎么偷偷溜出来的,只是醒来之后有记忆的时候她已经在外面了。
师父就是刻意不想跟外界人联系,所以才会这样的,知道进出的方法的人就只有慕辰。
“嗯。”羑言点头。
花雨伸手摸了摸羑言的额头,发现很烫,“羑言,你发烧了!”
“难怪会不舒服了。”
祁连月惊讶的看着羑言,这么说来羑言不舒服不是因为昨天啊,而是因为发烧了。
“你发烧了你自己都没有感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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