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老师!”
通天教主见慕白元神之躯面色茫然痛苦之色,不由叹道:“大道无常,天道何以要降下如此之多的考验。不过你且放宽心,我截教讲究任意自然,有为师在,一切都能解决的。”
慕白元神之躯稽首道:“多谢老师!老师,弟子分得清轻重缓急。情劫之事不急在这一时,如今大战在即,形势变幻莫测。若是太上老君的真的撕破脸面相助佛门,形势便严峻起来了。当此之时,弟子能够把握得住自己的。老师不必为我分神!”
通天教主看了慕白元神之躯半晌,叹道:“从今之后,你便待在我身边吧!一则你若有事,我可以从旁照应;二者你我师徒也可以随时商议战事;三者你有混沌钟在手,关键时刻或许能助我一臂之力。哎!求大道以强兵兮,凌万物而超脱。然而超脱尘世,超越自我,方才能有望大道啊!”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心下淡淡地苦笑,暗道:超脱尘世,超越自我,自然是海阔天空,任意遨游。
然而要割舍情缘,却也是一件令人痛彻心扉的事啊!
修行了数十万年,这感情一旦爆发,来的却是如此的汹涌澎湃,难以遏制。
老天啊,莫非你真要玩死我吗!
慕白元神之躯心内纠结,颇有些不知所措。眼见得通天教主忧虑地望了自己一眼,当下不由强自笑道:“老师,太上老君出手的原因不明。此时少一个敌人也就多一分胜算,弟子认为还是有机会争取到太上老君中立的。还请老师准许弟子再往八景宫走一趟,打探清楚太上老君究竟为何偏帮佛门,再定对策。”
通天教主闻言淡淡地道:“他那里你也去过好几次了,我也曾命多宝前往照会过,但他既然还是一意孤行地出手帮助佛门了。那就是说他太上老君根本没有把我截教放在眼里。他想怎样就怎样,当我截教一定要求着他的吗?你不必再去了!免得丢了我截教的脸面。我倒要看看,他四圣处心积虑的再次会齐,到底又能有什么作为!”
慕白元神之躯心下盘算一阵,也就听从了通天教主的意思。既然他太上老君不甘心清净,硬要插一手进来,引动道门内战。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截教接着就是。何必再一再二的去八景宫见礼?搞得好像求着他一样!
只见他埋头思索一阵,突然抬头问通天教主道:“老师,当年封神之战时候,他四人联合出手,似乎是想将老师封印或者囚禁。弟子孤陋寡闻,却不知圣人可真能被封印么?”
通天教主闻言看了看慕白元神之躯,默默半晌无语。
慕白元神之躯也自知是问的孟浪了,封印圣人之法岂是能随便说的么?然而话已出口,又收不回来,只得也沉默以对。
良久,通天教主幽幽地道:“圣人不生不灭,与天地同寿,然而却也并非没有办法封印。只是条件太过苛刻,而且封印一位圣人的代价也是很高昂的。圣人心与天地合,即便暂时封印了,也指不定哪天就又跑了出来。以圣人的修为,即便只跑出一缕元神,那对于封印他的敌人来说也是极为可怕的。所以此事不仅极难,而且极不保险。”
慕白元神之躯闻言笑道:“若能封印圣人,即便只是暂时的封印,那也足以震慑他几个心怀叵测的人了。老师可否将封印之法告知?若我截教今番能够给他四人留个永久难忘的教训,相信他们日后做事将会收敛许多。”
通天教主看了看慕白元神之躯,叹道:“封印圣人岂是等闲?况且对方有四位圣人,你封印了一位,其他三人势必立马就要前去解救。不过是白做功夫而已!
慕白元神之躯笑道:“虽然如此,也足以让他等胆寒,从此不敢再正视我教了。老师,我截教经历过封神之战的败绩,若不打出一场旷古烁今的大胜,如何再在三界立足?”
通天教主闻言凝视了慕白元神之躯半晌,良久方才叹道:“封印圣人,必须得先天灵宝之助,而且还须是五行俱全。以先天五行之气,转化为凝重厚实、威力绝伦的混沌之气。取天地将开未开之时,阴阳乾坤颠倒混乱、生机蕴于息机之时的蓬勃狂暴气势,使其自成一方天地。想开天辟地之时,天地间是何等的凶险?所有的先天神祗生而又死,最终也只得天数注定的鸿钧道祖一人存活。圣人,是天道确立之后才有的。开天辟地之前,和毁天灭地之后,圣人也一样和蝼蚁没有什么区别。如果创造出了这么一方法阵空间,封印圣人便不再是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