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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兰虽勇,手上无兵器,担心伤了瞫梦语,不敢乱动。
稍一迟疑,那石门轰然一声,又落下了!
只听外面有人道:“把锁棒插紧,再留几个人!”
兰回扶住瞫梦语,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
度群芳借助小孔口进来的光线,看了看瞫梦语若无其事的表情,忍不住道:“是不是,我们的死期到了?”
瞫梦语叹道:“罢了!”
度、兰不明白她的意思,沉默。
三人都沉默,就像在棺材里一样。
过一会儿,度群芳道:“是我害了你们!”
瞫梦语道:“或许,不会死。”
度群芳、兰回明白她这话背后的含义,或许是指大洞主的要求达到了,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度群芳咬牙出血,怒叫道: “木莽子!疯毛狗 日 的!只要我度毛狗有一口气,一定先弄死你!”
“为什么要弄死他?”瞫梦语问道。
度、兰二人反而疑惑了,不知她这话何意。
“昨夜,我被带到一个支洞里去,里面是他们的住处,关了门。约半个时辰,木莽子似醉非醉进来了,他一上了榻,就像死狗子一样,睡下了。整个晚上,他除了呼气,很少动,什么也没有做。我一眼未眨,坐到天明,直到被两个女人喊出来,他还未醒。”
听她这样一说,度、兰二人才明白,两处洞房(石洞的房间)里,分别住着的三个人,一样通霄未眠。
正这时,一个妇人在外面叫道:“吃不吃饭菜?”
度群芳骂道:“滚远点!”
妇人轻笑道:“不知关到何时,你们不怕饿死?”这是送食物的妇人说过的唯一一句话。
听她这话,意思是至少现在不被处决了。
兰回道:“请送进来。”
外面的妇人将饭菜从小孔口递给兰回,兰回一样要放置地上。
莫名其妙被折腾了一个晚上,三人饥肠辘辘,要死,也先吃饱。
边就地坐下进食,三人边议论,猜测那大洞主昨晚的这一出戏,目的何在?木莽子又是如何想的?
兰回猜测:大洞主或许认为,若他们这几个“客人”真的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极为重要的使命,会不顾一切首先保住性命,以便竭力完成任务,并不惜以牺牲瞫梦语的处 女身为代价,而且若真是那样,这代价是值得的、且必须的。
度群芳不完全同意,他认为是那洞主,对木莽子同样不信任,想知道木莽子到底有多傻!木莽子不敢动如梦,是他自己怕死,怕他女人,就是那个七花真的会杀了他!
瞫梦语道:“或许,你们想多了。听那大母说,他们这个部族,曾是郁水有名的丹部族。丹部族崇尚红色,他们认为,少女的红,能够让懦弱的人变得勇敢,让勇敢者更加勇敢,是献给勇士的特殊礼物。而龙水峡的少女们,以献处 红给自己的勇士为荣。”
“木莽子,也可称勇士?更有可能,还可让愚蠢的人变得聪明?”度群芳调侃道。
“你可能真还说对了。总之,是那洞主,一时混蛋透顶,做出的荒唐决定。”瞫梦语道。
议论没有最终结果,也就不必费精力再议论,但有一点是一致的:那洞主,就是个不可饶恕的大混蛋,才会下如此无聊透顶的命令!
三人知道一时不会死,也一时出不去,不如睡觉。
当天晚餐时间,又有妇人来送食物,并同时送来灯火油料和火种等,问她什么话,她不答话。
三个客人南除了睡觉,别无事做,洞中幽闭,滋味难受,不必细说。
如此过了三日。
这晚半夜,只听外面喊声大作,杀声震谷,不知外面发生何事,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