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容人的雅量。如果任谁说一两句就要消灭对方,那岂不是跟魔门一样了?还称得上是什么圣地?
“至于魔门,呵呵,在下心想,魔门所憎恶者,无非是别人轻视了魔门的名头,折损了魔门的名头和威势。但刚才,在下却是大大涨了魔门的威名和气势,给魔门大大地涨了面子,令人听起,便不禁心生敬畏。如此,怎么会怪罪在下借助他们的名头呢?
“更何况,我刚才所借的,可不是魔门的名头。借的,只是师小姐你亲口所说的魔门当代传人赵冰雁小姐的名头。而以我与冰雁的关系,稍稍借一下她的名头,也不以为过吧?”
师亦萱听着,不禁赞叹道:“林公子言辞之利果然了得,亦萱算是领教了。不过,刘大人呢?却有如何?你今日如此得罪了刘大人,对你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林锋淡淡一笑:“我本无心与他交恶,但他既欺上门来,我岂能不狠狠地反击回去?刘全忠此人,心胸狭隘,手段狠辣,既然得罪了他,那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放过我,那何不将他得罪得更狠一些?最好能将他气死算了。
“更何况……哼,今天过后,恐怕他都自顾不瑕了,怎么有空来对付我?”
林锋今日必定出名。那他说到关于刘全忠心胸狭隘,会对朝庭诸公不利的事,必定也会传出去,传入那些被战玄暗卫监视的王公大臣们耳中,那些大臣们又岂会不产生出一些不安的想法?
所以,不论是否与刘全忠有仇怨,只要关系不太亲密,没有太多利益纠葛的,想此自己被战玄暗卫监视时的恼火之情,都会忍不住借机将此话捅到皇帝面前。
大臣们闹起来了,那皇帝又正好拿不到斗元匣,心中郁闷,自然会趁机压一压刘全忠。然后,就必定有刘全忠的死对头与来趁机打压他。
再加上今天气得吐了两大口血,元气大伤,近期内,刘全忠武力必有退步。这种情形下,那些与刘全忠有仇的人,不趁机抓住机会,可就太笨了。
这样的事情,自古以来多得数不胜数,林锋从书上和电视连续剧见得多了,用脚指头都能想出刘全忠将来会怎样的焦头烂额。就算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而等到刘全忠恢复过来,林锋的修为早不知达到什么程度了。根本不用担心得罪了他。
如果不是现在刘全忠仍有着大斗师的修为,手下众多,林锋都想当场将他灭杀掉算了,什么袭杀帝国朝庭命官之类的罪责,林某人才不看在眼中呢。
这点,师亦萱也明白。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无形中,师亦萱与林锋以言辞交锋,算是小小地输了一仗了。若传出去,别人都会说,玉清斋的师亦萱,言辞之利不及林锋,“合纵连横”的游说之道,不及林锋。
而且,玉清斋常有“辞锋如剑锋,辞势如剑势”的说法,又有“以言语弱敌人之气势,而后己身气势胜,剑势则盛,凭添三分克敌之力”的说法。所以,这口头上的输赢,可就不仅止是口舌之争失败那么简单。
不过,现在林锋还没意识到这点,只见师亦萱没再吭声,就回转过头望向刘全忠,问:“怎么,现在,刘大人还想要将林某人与赵小姐留下来吗?”
刘全忠哼了一声,如同一条恶狼似地,凶狠地盯着林锋,什么气度风范之类的东西,统统都抛掉了,他阴森森地咬着牙,声音如同在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刘某人怎敢阻拦林公子为赵小姐疗伤?但去便是。”
林锋笑了笑,道:“那林某便先行告辞了……但愿以后还能再见着刘大人你活蹦乱跳的样子。”
刘全忠顿时忍不住又是一声怒哼。
这时,林锋已回转过头,道:“师小姐,冰雁的贴身侍卫姬弘春姑娘就劳烦你代为安置了,相信玉清斋传人必定是一片仁心,是不会拒绝此等善事的吧?如此,林某人去也。”
说着,突然撮唇发出一声呼啸。
赵家大宅院当中就传来一阵马嘶叫声——正是那匹瘦黄马。在刚才的激战当中,这马居然幸免了。
接着,就见林锋搂着赵冰雁,在房顶上纵跃着,然后跳了下去,与赵冰雁一起坐在马上。
一股强大的真气注入那匹瘦黄马的体内,林锋双腿只一夹,那匹马就快速疾奔起来,快如旋风地冲过几幢院子,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最后,更是趁势纵身一跃,竟然就跳上了房顶,在城中一幢幢宅子的房顶上纵跃自如,如同奔行于平地之间,并不会有马蹄失陷之事发生。
“丝~~~~”一阵倒吸凉气之声。
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周围之人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满脸不可思议之色。
有谁见过没有翅膀也能在房顶上奔跑的马匹的?而且,还是这么一匹瘦不拉叽的黄马。
“天哪……神马啊,神马啊……瘦成这个样子,没有翅膀,都能在房顶上跑动,这可是真真正正的神马啊!!!”
众人惊呼失声。
那马的马蹄,不会被卡在房梁与房梁之间的空隙处吗?!!!
那是怎么办到的?!!
所有人都感到极度不可思议。
这时,师亦萱的声音突然传来,虽不大,却响彻了小半个城池:“林兄,亦萱可代为安置姬姑娘。不过,今日有幸见到你那神奇的一箭,又见你枪头斗芒乍现,当有大斗师的修为,实令亦萱技痒,便想要向林兄讨教一二,不知可否赐教有?”
林锋策马奔行渐远,已然从房顶降落回地面。听到此话,本来想要拒绝,但却突然心念一动:“那师亦萱真的只是技痒想切磋吗?怕是将我也看成与魔门勾结之人,想趁机借我立威吧?而且,说不定是因为刚才说不赢我,就想在剑上找回面子呢。”
当即,豪气大发,纵声长笑道:“好,既然师仙子如此提议,林锋也不便推辞,应邀就是。但是,时间和地点要由我来定,而且是此时就定。”
“何时?何地?”师亦萱问。
林锋大声道:“三个月后,月圆之夜,紫禁之颠……
“师仙子,若是你真心有意与林某一战,那便赴约吧。如果觉得为难,那也无妨,林某也不以为怪,相信世人也不以为怪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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