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华良听了这番话,脸上更是显出了莫明其妙的神态。他过了半响,终于问道:“殿下,既然这些人都已经是不足为惧的了,您又为何还要下令将他们……他们处以重刑?”
“哼……”从刘政启的口中不屑地轻轻哼了一声:“劣根性。”
“什么?”
“东瀛,这个地方的人很奇怪,既有着对于强者的盲目崇拜,又可以对弱者极度的暴虐。”刘政启仿佛是在说着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如果想要让他们彻底臣服,那么我们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
“打……”刘华良的脸色奇怪之极,他喃喃的问道:“殿下,臣不明。”
“你倒是老实。”刘政启大笑一声,道:“所谓的打,就是打痛他们,让他们把这个痛永远地铭刻在心中,要打出他们体内的奴性,让他们永世不敢反抗。”
“这……”刘华良面现难色,这个要求也未免有些太难了。
“很难么?”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刘政启问道。
“是啊。”刘华良坦白地道。
“不难的。”刘政启缓缓地抽出了一张信笺,递给了刘华良,道:“这上面,早就写好了每一个的步骤,只要我们不犯下错误,或者说,是不犯下致命性的错误,那么,东瀛,就是我们的了。”
刘华良狐疑地接了过来,他越看心中越是惊慌,这上面所写的东西可谓是字字玑珠,已经将所有能够发生的情况全数详细列举,并且制定了一整套的应变方案。
只是,唯一的一点,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是,这上面所写的种种步骤,都充满了二个字,血腥,一种极度的血腥。
刘华良的鼻端,似乎是闻到了一股难闻之极的气味,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问道:“殿下,这东西,是哪一个疯子制定的?”
“疯子?”刘政启哑然失笑,道:“说他是疯子,倒还真的有着几分道理啊。”
说罢,他凝视着自己这个最忠心的护卫长,缓缓的道:“蒋孔明。”
“蒋孔明?那个蒋妖道?”深深的抽了一口凉气,对于这个人,刘华良是有着一种发自于内心的畏惧。
“不错,孤并不知道,他为何要把这东西交给孤,但,这些东西,分明就是策划良久,蒋孔明这样做,是想要借孤的手,为他一统东瀛。”
“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不知道。”刘政启平静地道:“我所关心的,就是这些东西是否属实。”他来到了帐门口,轻声道:“也许,明天我就会知道了。”
第二日清晨,在探子的严密侦探之下,基本了解附近的情况了。
谭宏达立即如实禀告刘政启,在南方数里之地,有一处高大的村寨,是附近最大的一个村落。村落之中,人数不满二千人,但确实是附近最为强大的力量。
刘政启得到消息之后,果然下令,做出了攻打敌营的选择。
谭宏达之子谭舆图亲率上万大军,奋勇出击,在倭人尚未有丝毫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一鼓作气,只用了区区半个时辰,便将这座容纳了千人的大型村寨彻底攻破。
“传殿下旨意,顺昌逆亡,凡是抵抗者,一律处斩,不得留情。”
快马奔过,马上的骑士挥舞着高高飘扬的“刘”字旗帜,扯开了嗓门,极力的呼喊着。
“是,臣领旨。”谭舆图亦是高喝一声,手腕挥出,那群俘虏身边的军士早有准备,一个个抽出了龟头刀,在人犯的脖子上狠狠斩下。
此役,谭舆图牛刀小试,大汉的麒麟军团更是展现出了他们真正的卓越实力。
在随后的二年里,麒麟军团的大小将官们踏遍了东瀛的每一个角落。在面对这些半是原始,半是奴隶社会的部落,他们放开了手脚,心中牢牢的记住了一句话:“顺昌逆亡。”
二年之后,东瀛群岛之上的百余个大中型部落,已被他们扫荡一空。
东瀛男性,更是遭到了有史以来的最大劫难。
这些瘦小的矮个子们,经过了这场浩劫,所余下的人数,仅有往日一半。
在“武德天皇”的仁慈领导下,土人的命运虽然有了些许改变,但是,生活在最低层的他们,始终无法摆脱最为贫困的命运。
只是,他们确实怕了,被“武德天皇”的凶残手段打怕了。
直到……中土的大军再度登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