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一走,江南几人就是开始利索的铺床,之后就是没有事情发生了,文枫和铁虎休息去了,江南则是默默的修炼起来。
如今的他,迫切的需要实力,才能回到大乾,杀上阴傀宗,所以此刻的他,只要有一点点的空隙时间,就绝不能掉以轻心!
……
与此同时,大乾国内。
繁华的京都内,人来人往,街边上的摊位,酒楼更是多不胜数,这里纳含了几乎整个大乾国的稀罕玩意儿,在这里居住的,几乎都是整个大乾国内举足轻重的人物。
因为,这里是大乾的首都。
然而不论这些人如何的德高望重,他们的头顶上,总会有一个庞然大物,死死的压在他们的头顶。
大乾皇室。
皇宫,就建在京都的最中心,占地万亩有余,宫内守卫森严,御林军二十四小时来往巡逻,阁楼宫殿鳞次栉比,即使是站在皇宫的大门口,人也会忍不住的感受到一股来自皇家的威严。
朱红色的大门上,刻画着两头狰狞的麒麟,城墙之上,悬着一面红色的大旗,旗子上用篆书写着一个乾字。
这城墙足有百米之高,周围的守卫,更是从南边安插到了北边。
这堵墙,是皇室最后的防线。
据说站在这堵墙上,可以看到整个京都的风采。
此刻在这城墙上,正站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负手而立,目光看着远方的天空,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若是江南在此,一定会认出这人!
因为,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叶天齐!
然而此刻的他,看起来却是无比尊贵,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上位者的气息,仿佛他往这一站,整座京都都要跪伏一般。
“二皇子!”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换换走了上来,对着叶天齐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个躬。
叶天齐微微一愣,转过身,露出一个笑容:“祝叔,你怎么来了?”
“近来辽人比较安分,陛下就招老臣回京了。”男子如实说道:“况且燕国那边还有镇国侯和左轮侯,光着两个人就够他们折腾,如何有心思再来侵犯我们?”
“原来如此。”叶天齐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何不乘胜追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听到这话,男子笑了笑,摇头道:“殿下把辽人想的太简单了,凡事物极必反,若是穷追猛打,惹得辽人狗急跳墙,对我们而言没有好处。毕竟他们也曾是第一大国,底蕴只强,不是我们可以揣测的。”
“况且……”说到这,男子幽幽一叹,道:“这些年,我一直替陛下征战沙场,新伤加旧伤,已是有心无力,总不能一直霸占着这个位子,也是时候给年轻人一点机会了。”
叶天齐嘴角微扬,笑道:“堂堂的神威侯,竟然也会说累这样的话么?”
神威侯哈哈一笑:“人始终是人,即使修为再高,也终究逃不过生老病死这个圈套。”
叶天齐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二人谈笑风生,神色自若,却是一点也没有主仆之分。
神威侯看了一眼叶天齐,道:“殿下,我看你眉头紧锁,心绪不宁,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听到这话,叶天齐微微一叹,目光看着远方,渐渐的迷离了起来:“我在想一个人。”
“人?”神威侯微微一愣:“此人对殿下很重要吗?”
“也不能算吧,一个朋友罢了。”叶天齐摇了摇头,道:“他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好像他一出现,就总会成为全场的焦点,不论是谁,都只能成为他的衬托。我与他相处只有数日,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却还没有琢磨透,他的身上,似乎有很多的秘密,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多与他结交。”
“哦?连我们堂堂的二皇子都只能沦为衬托?哈哈,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老夫有机会一定要见一见!”神威侯哈哈一笑,道:“敢问殿下,不知此人如今在何处?”
叶天齐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我也不知道,就连他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这两天我不断的派人出去找他,却依旧没有半点消息,他就好像从大乾国蒸发了一样。”
听到这话,神威侯沉默了一下,道:“或许,他已经不在大乾国内了呢?”
闻言,叶天齐微微一愣,看向天空,呐呐道:“或许吧,但愿这辈子,还能与他再见一面。”
神威侯抱了抱拳,道:“二皇子,恕老臣多嘴,我觉得,如今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多多提防大皇子!”
听到这话,叶天齐的脸色却是陡然阴沉了下来,眸子里也是噙满了冷意。
神威侯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这几次陛下出去狩猎,都是带着大皇子,毕竟耳边风最难断,殿下还是要多多提防。”
叶天齐冷笑了一声,道:“那就让他去吧,父皇没有下位一天,这件事就始终没有定数,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说到这里,叶天齐的拳头忍不住的捏紧了起来,虽然话是这么说,可他却深深地知道自己那位哥哥的习性,若是他没有当上大乾皇帝,那等待他的结果,必然是死路一条!
不光他会死,他的母亲,他的奶妈,甚至是一直支持他的各路大臣,都会被处死!
“我会成功的!”叶天齐咬了咬牙,沉声道:“祝叔,你放心,我一定会翻盘的!”
神威侯深深地看了一眼叶天齐,缓缓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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