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守这会姿势潇洒的坐在沙发上,然后目光却凶狠冰冷的盯着阮格契的。我和蛟蛟进去后,才将他的目光吸引到我身上,他的目光毫无感情的上下扫了我一遍,“你们去哪了?”
他这话一问,蛟蛟就本能的感到了害怕,然后朝我身边缩了缩身子,看向我。
我发现,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蛟蛟都很害怕樊守。
樊守这样一问,芭蕉停下了扇阮格契的手,整理了一下用力过猛而弄乱掉的短发,朝我这边气喘吁吁的看过来。看到我的面容之后,她眉头一皱,眸中顿时升出惊愕的神色来,“少主,她是谁?”
樊守没有回答她,只是还在盯着我问道,“你耳朵聋了吗?我问你去哪了?”
“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还管我去哪干嘛?”我有些赌气的说道。
心里也浮上酸涩的滋味来。想到以往和樊守在一起的时候,他除非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否则到哪都舍不得我离开他的。
“离婚?她……她是陈碧落?!”芭蕉抓住重点,不等樊守开口,自己就惊愕的开口了。
他这话一出,就连被打的脸红肿嘴角流血的阮格契都转过头来,朝我这边看过来,当他看到我的脸时,倒是了然的苦笑了一下。
阮格契现在的模样很狼狈,哪有当初在他那小岛上风光?不知道他现在后不后悔当初为了得到蛊术秘籍,而牺牲这么多,甚至于不远万里的来到异国他乡。
“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去给汪洋通风报信了。所以,你才导致阮格契任务失败被惩罚。”樊守也没继续逼问我,只是随意的把话题就给岔开了。
阮格契听到这话,目光就从我的脸上,移到了蛟蛟的脸上,然后愤怒的睁大眼睛,“我想起来了……嘶,就是这个女人假装认出我是明星。哼,要不是我后来请当初教我的医大老教授朝汪洋求情,我可能到现在还在医院的保安室关着的!不然,我也很有可能得手杀了汪洋了!”
我说阮格契怎么会在这,而不是在医院里了。原来是他请自己的老师帮忙求情。他的老师,自然也就是汪洋的老师了。因为他们之前可是同学。
至于芭蕉,估计也是刚回南城,因为她的衣服还是那晚马七七陷害她时穿的那套。
“笨就是笨,居然会被一条虫子给耍了。”樊守闻言,轮廓分明的唇瓣微微一扯,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来。
阮格契被他一说,脸上顿浮羞辱的神色,“她……她是虫子?也是那种叫什么百年腹蛊虫的虫子吗?”
他现在场是最卑微的一个人了,他提出的问题,自然没有人会理会他。
芭蕉倒是因为他的提问而回过神,转过头看向樊守,声音极其温柔的问道,“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守?芭蕉怎么可以这么亲昵的叫他!
好在樊守没有理会她。
她便伸出手,指着我道:“这个少女是陈碧落吗?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亲眼看到你杀了她……”
说到这,她立马心虚的打住话,转移话题,“如果真的是她,她怎么会变矮变年轻呢?”
樊守闻言,皱了皱眉头,“难道你不知道黑肢蛊藤能令人重生的事情吗?樊桃红不可能不告诉你吧?”
樊守的一句反问,让芭蕉怔了一下,“黑肢蛊藤可以令人重生?这怎么可能呢?师傅怎么可能不告诉我这些……”
“樊桃红啊樊桃红,果然是谁也不信任。”樊守从我身上移开目光,朝芭蕉意味深长的说道。
樊守这样一笑,再无往日憨厚朴实,只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邪魅之感。我总觉得他在算计什么似得。
芭蕉被他这样一说,本打阮格契打的发红的手心,立马一蜷,捏成了拳头。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可像是在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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