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了的诺曼,其他圣骑士面对着艾伦都露出了恭敬之色。圣衣是做不了假的,每一件圣衣都得到过神的祝福,一生只会认可一个主人。在其他人的手里,圣衣就如同普通衣服一样,也在使用者手里,它的功能却是相当于一件防御性圣器。而作用就会为了保护未成长起来的圣子不会夭折。所以圣衣也是圣子的身份象征。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诺曼已经彻底傻了,如同脱离般倒在地上不停的喃喃自语着。
“执法队队长诺曼,你过来。”艾伦对着诺曼说道。
“属····属下在。”即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诺曼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身为执法队队长,没有经过详细调查就善加判断,偏袒与自己的侄子,你知罪吗?”
“圣子大人说什么,我不明白。”出乎所有人意料,诺曼否认了。
“大人,我的确已经经过了可以作为判断的理由了,或许我的侄子之前是说了什么过激的话。但是他把打成重伤,生命垂危而对方安然无恙也是事实,难道凶手不该受到惩罚吗?我的确刚才说了一些过激的话,但是那只不过是因为我侄子受伤太严重,所以一时之间情绪有些乱,才会说出那些糊涂话的。如果这样要受罚的话,我也甘心认罚。而相反,圣子大人您说我未经详查就擅自做出判断偏袒侄子,而属下斗胆问你,事情已经摆在眼前,你难道就因为和凶手是朋友,就要偏袒凶手吗?”
“队长你·····。”听到这话,罗德的脸色一变。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诺曼不断不坦率认错,反而还要质疑圣子,这是在找死吗?
然而对于罗德的神色变化,诺曼却是完全没有理会,事实上他对于这件事心里清楚得很。反正这次绝对是栽了,就算是认错,他也吃不了兜着走。那么还不至于死不认错,认准一个死理,那就是他的侄子才是受害者。只有这样,或许才有可能挺过一劫,至于以后会不会被艾伦穿小鞋,先挺过这一劫再说吧。
听着诺曼的话,艾伦顿时气笑了,阿尔曼当时是如何过分挑衅的,最后咎由自取的,身为当事人他难道还不清楚吗?而诺曼既然还想在他面前耍赖,并且倒打一耙,诬陷他偏袒朋友,难道真当他说话吗?这样想着,艾伦的脸色也彻底冷了下来。
“很好,既然你这样说,那么我给你说说阿尔曼到底说了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柳暮是我的朋友,刚才阿尔曼说我们这群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群人里面没一个有教养的东西,不知道我师傅红衣大主教多米尼克听到这句话之后,会有什么想法。”
听到这句话,冷汗从诺曼的额头上滑落,代表着教廷未来的圣子既然在众人面前被人说没教养,这岂不是说整个教廷都是没教养的人吗?
“圣子大人,这是误会,阿尔曼不知道你和这些人在一起,这句话是无心的,他不应该因此受到惩罚。”诺曼赶忙辩解道。
听到这话,艾伦的嘴角翘到了一个危险的弧度,“那好,这就算了。但是你可知道当时我跟柳暮坐在一辆马车之中,而当时玄叶恰巧进入马车找我们,却不小心被阿尔曼看到了,于是他怀疑我们同坐一辆马车,有着不正常的关系,并且还要跟我和柳暮决斗,还让不少人见证了这一刻,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吗?你说他是不是在胡说八道,肆意挑衅啊。”艾伦目光灼灼的看着诺曼,等待着他的回答煞那间,诺曼的脸一下子变得无比的苍白,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大街上怀疑教廷圣子跟有婚约的女子有不正常的关系。这是什么情况,丑闻啊,赤裸裸的丑闻,严重的损坏了教廷的声誉。现在站在这里,身边站着不少的圣骑士,还有一些目击者。他敢说阿尔曼不是胡说八道,不是肆意挑衅吗?开玩笑,他如果不这样说,恐怕别说是他,就算是他的家族都要受到牵连。从某种意义上讲,阿尔曼可以说是幸运的了,虽然艾伦跟柳暮都坐在马车之上,但是因为贝亚娜的关系,阿尔曼将主要的挑衅目标对准了柳暮。否则要是一开始他挑衅艾伦,并且打起来的话,等到艾伦的身份暴露,这势必可能会引发真正的谣言。那样或许艾伦会受到教廷的一些惩罚,但是作为始作俑者的阿道夫家族却一定完蛋了。
“圣子大人赎罪,是属下糊涂,属下一时不察,玩忽职守纵容侄子的罪行,请圣子大人一定要赎罪啊。”诺曼见到大势已去,赶忙跪了下来,不停的磕着头。一脸的可怜相,哪还有刚才半点神气。
“没什么赎罪不赎罪的,因为从今天起,你就不再是圣骑士了,教廷需要的是对于神虔诚的侍奉者,而是贪图权利的俗人。”艾伦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