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前,上代帮主何有量因聚众吸毒而被捕入狱,斧头帮群龙无,山头林立,眼见就要分崩离析,何有量的千金何秀花回来了。她以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大气魄,将斧头帮帮众重新拧成一股绳。全帮上下对何秀花既是钦佩又是敬畏。
何秀花习武十三年,练就了一身好武艺,斧头帮近千帮众没人是她对手,其实力令无数汉子叹为观止,实在太厉害了!不过,有件事大家一直都想不明白。众所周知,习武之人,强身健体,都会有个好身材。何秀花却是越练越肥,如今足有o余斤,相当于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这样的体型非常惊人。
如果何秀花是男儿身,只怕她早就成了斧头帮新帮主。斧头帮自创立以来,还从未有女人当过帮主。尽管下面的人对何秀花都有一颗敬畏之心,却无法接受一个女人成为帮主的现实。
斧头帮上下立时陷入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何秀花有帮主之实,却无帮主之名。偌大的一个斧头帮,近千帮众,居然连名义上的帮主都没有。
有人给出了个主意,帮何秀花选婿。只要成了何秀花的男人,就能坐上斧头帮帮主之位!
何秀花生就男人性子,做事颇为豪爽利索。她羡慕古装剧里的女人可以比武招亲,可以抛绣球。于是,她便生出了比武招亲的念头,并且很快就付诸于行动。
斧头帮帮主之位对帮内近千帮众都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但坐上帮主之位就要迎娶何秀花,这让大多数帮众都选择了退缩。
比武招亲这天,围观者众多,却没一人登台。
喝得醉醺醺的成大业,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混混沌沌的上了台。他在台上转了一圈,硬是没有第二个人再登台。成大业居然不战自胜,稀里糊涂就成了斧头帮的新帮主。
直到进入洞房,成大业才渐渐醒过酒来。一睁眼,现坐在他旁边的简直就是一座肉山。这肉山居然还在向他咧嘴大笑。成大业当时就蒙了。了解了事情真相后,整个人更是完全不好了。
然而此时已成定局,成大业无力改变,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不过,只要不想起何秀花,他这帮主做的还是挺滋润的。帮里兄弟对成大业都很感激,也无比的爱戴。是成大业成全了他们,让他们能找个稍微正常点的女人过日子。所以这感激和爱戴都是自心底的。
成大业在外面很威风,但回到家里,就威风不起来了。
何秀花酷爱习武,每天不动手就痒痒。小两口生气从来不吵架,直接掀桌子、动手。
每次成大业都被揍得鼻青脸肿。使得他一度升起要逃离斧头帮,逃离何秀花的念头。
何秀花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于是允许成大业隔段时间出去厮混。
两人天天在一起,时常生气动手。偶尔这么一分开,居然还都有些想念。当然,是何秀花想念成大业多些,成大业却是恨不得天天不回家。每次成大业外出回来,两人都会好上一段时间,但时间长了,就又不行了。
结婚三年多,成大业在外面从未生过意外,但这次却出了状况。何秀花得到消息后,非常的担心。毕竟是自己的男人,相处了三年,也都有了感情。成大业一出事,何秀花就坐不住了。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当那只肥大的右脚落地后,何秀花的心也放了下来。眼前的成大业安然无恙,与平时并无多大区别。
不对,何秀花很快就现了异常。她留意到对方走路的姿势很怪。
一进房间,何秀花就忍不住问道:“大业,你到底怎么了?”
成大业苦着张脸,掩饰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何秀花心思不算玲珑,却也不傻,她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于是,她又问道:“没什么事的话,那你把帮里的兄弟叫来干什么?”
“这,这……”成大业很想撒个谎,但谎言是糊弄不了多久的。他哭丧着个脸,索性实话实说,“我被人欺负了,小花,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成大业趴在何秀花胸前,泣不成声。本来他是哭不出来的,但一想到自己其中一颗蛋蛋马上要搬家,成大业鼻尖一酸,眼泪就哗哗地掉了下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摊上这么大的事儿,再英雄的男人也英雄不起来。成大业是真的到了伤心处。他越哭越是伤心,越伤心就哭的越是厉害。
看到自己的男人委屈成这样,何秀花的暴脾气就上来了。她一边轻轻拍着成大业的肩膀和后背安慰对方,一边又暗暗誓,一定要为自己的男人出这口恶气!
哭哭啼啼一大顿,成大业的心情好了许多。两人坐在床边,何秀花一屁股就占了两个人的位置。成大业和她坐在一起,反而更像个小媳妇儿。
何秀花问道:“到底伤到哪儿了?我看你走路的姿势很不对啊。”
成大业没有隐瞒,“那混蛋卑鄙到了极点,每次都朝一个地方动手,而且是我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一连三次,硬是给我弄成重伤。我去医院做过检查,那专家说得动手术。”
动手术?那可不是小伤!何秀花大惊失色,“快脱下来我看看!”
成大业苦涩一笑,解开腰带,脱下了裤子,把下面那两颗吊儿郎当的玩意儿露了出来。
看到这东西,何秀花狠狠地吃了一惊,居然肿成这样?怪不得要动手术!
成大业提上了裤子,何秀花立刻嚷着要报仇。成大业很感动,到底是自己老婆。尽管这老婆是稀里糊涂得来的,但确实是最关心自己的人。
成大业拉着何秀花的手,劝说道:“天都已经这么晚了,报仇的事儿还是明天再说吧。放心,他跑不了的。”
何秀花是直爽性子,行事向来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成大业费了半天口舌,才劝得何秀花改变主意。
两人在宾馆房间里一坐就是俩小时。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两人也都有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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