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敌人不知凡几,长年累月的饮血,积累着不能忽视的煞气。
此刀一出,阴森的寒气席卷四周,纪律严明的铁卫军们忍不住后退数步。
“不许后退!”
不得已,领命的军官高吼一声,压制住这股寒意。
对于铁卫军的表现,陈武胜没有关心,他将刀反握横摆置于自己的手臂上,端详着,仿佛注视着自己心爱之人。
“孤又需要你重见天日,助寡人斩杀敌军,今天用他们的血,来祭献你再度重现于世。”
浓浓的杀意顷刻之间盖过铁卫军的杀气,自觉气势上输于陈武胜的铁卫军决定要打破这种不利的局面。几个铁卫军同时纵身冲向陈武胜,从不同的方向攻其不备。
然而一道寒光闪过,围攻的八位铁卫军身体一泄,动作为之僵硬,其后大量的鲜血贱出,只见他们皆被斩成两半。而刀面上没沾上一丝血迹,依然寒光闪闪,令人不寒而栗。
“礼尚往来非礼也,轮到我了。”
陈武胜一扭龙泉刀,身子一俯,消失在原地。
“散开!”
不等领队的铁卫军警告完,一排十个人的铁卫军身子一倾,倒地不起,鲜血随之流淌而出。
战友的死去,铁卫军没有表现出一丝情绪波动,仿佛没有看到。他们跨过死者的尸体,冲向陈武胜。
看似无畏,然而双方都无对错可言,于是只能用手中的武器来判断对错。胜者诉说故事,败者带走真相。
陈武胜时而进攻时而防守,风格不拘于一格。唯有不变的是,他的动作没有半点迟疑。杀人不过头点地,没人大义凛然地宣称自己的道义。战斗很纯粹,要么杀人要么被杀。陈武胜每每刀起刀落,意味着一条生命的结束。铁卫军不断变换阵型寻找破绽。
片刻的功夫,倒下了小半片铁卫军士兵。陈武胜的进攻不汹涌,却很有效率。他不盲目的进攻,不被动的防守。从不把自己立于危险境地,也不急于追求一时的战果。
骤然,危机感袭来。陈武胜反身用刀挡住偷袭,来者正是领队的铁卫军军官。
“哈!”
对方怒吼一声欺身压向陈武胜,希望将其逼退,好让后面的士兵们出手击杀。可他赫然发现陈武胜未有退后半步,仅凭一只手的力气,轻易挡住了他的进攻。
陈武胜身前的铁卫军见偷袭没成功,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加快了步伐,争取在陈武胜脱离纠缠前击杀他。
冷漠地扫了眼周围的情况,陈武胜对于铁卫军的意图瞬间明白。他抬脚侧身踢出,踢走眼前碍事的家伙,接着迎向冲来的铁卫军。
发现计划失败的铁卫军转攻为守,横刀护身。当寒光闪过,刀影交错,被斩断的不仅是铁卫军的身躯,还包括他们手中的兵器。
不等周围铁卫军再次组织新一轮进攻,陈武胜先他们一步发动攻击。
“既然要战,就战个痛快,今天来多少,我杀多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派来多少人,我不介意一己之力屠了你们,哪怕是整个郡城内的士兵,到时你们还能派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