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重复昨天的胜利,不过我们不会再次上当了。”亨利.阿诺德站起身,整了下军装,然后拿起办公桌上放着的自己的军帽扣在头上,“马克,我得去航空司令部一趟了。”
……
就在亨利.阿诺德上将前往北美东北部地区航空司令部和哈蒙中将商量对策的时候。在五角大楼内,美国战争部长华莱士正在主持紧急军事会议商讨如何应对德军新一轮的导弹袭击。
由于陆军航空兵司令官亨利.阿诺德正在蒙特利尔,所以就由陆军航空兵参谋长卡尔.安德鲁.斯帕茨中将代为参加会议。
在会议上,斯帕茨中将代表陆军航空队提出了正式的建议。他对华莱士说:“部长先生,在找到4月8日失利的原因并且拿出对策之前,我们不应该再次盲目出动战机执行截击敌轰炸机群的任务。”
“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敌人的导弹飞到纽约和波士顿来?”华莱士皱着眉头发问。
“也不是,”斯帕茨说,“我们还有许多拦截飞弹的手段,比如使用战斗机进行拦截。我们将会派出F-13预警机侦测德国飞弹的航向,判明它们的目标,然后调集足够多的战斗机进行拦截。同时还会紧急布署一批防空气球,并且在飞弹袭击的目标城市拉响防空警报……”
得益于美国自己的大型高空预警机F-13,现在美国人大约可以在德国Me264机群发射导弹时,就通过Me264机群的位置和导弹飞行的方向判明目标。
也就是说,美国人至少有40分钟到1个半小时(取决于飞弹型号)的时间可以调集战机进行层层堵截。而且由于Me264机群在发射飞弹之前几个小时就被F-13(从纽芬兰岛起飞的)发现,所以美国人有充足的时间安排战机起飞。在确定飞弹飞行方向前,理论上美国东北部的战机都可以完成满油起飞,在空中随时待命。
“可以派出多少截击机?”华莱士问。
“至少可以出动1500架。”斯帕茨回答,“平均每枚德国导弹能分到5-8架截击机,另外还会出动至少30架F-13预警机指挥截击作战,应该可以击落相当一部分的德国飞弹。”
“相当一部分是多少?”华莱士追问。
“这取决于飞弹的航速。”斯帕茨说,“根据我们的侦察,德国飞弹有快速和慢速两种,快速飞弹的最大航速接近1000公里/小时,很难拦截。而慢速飞弹的最大航速只有600公里/小时,如果用5-8架截击机拦截1枚飞弹,成功率高达80%-90%。”
“有那么高的成功率?”华莱士的眉头顿时就舒展开来了。
他也知道德国飞弹有高速型和慢速型,而且他还知道慢速型的飞弹占比高达80%以上,快速飞弹只是少数——这和制造成本有关,高速飞弹用的是高端的喷气式发动机,价格自然便宜不了。
“有。”斯帕茨回答,“因为飞弹是不会反击的,对截击机而言它只是一个快速飞行的目标,而且它的飞行方向也是固定不变的。只要被发现,速度又不够快,是很容易击落的……如果遇上航速不足600公里/小时的慢速飞弹,飞机完全可以跟随其后,将距离拉到200-300米再开火射击。”
华莱士点点头,又瞧了一眼总统参谋长威廉.莱希,莱希说:“部长先生,我同意陆军航空队的计划,现在我们的航空兵力损失很大,虽然我们有足够的飞机,但是飞行员却不是无限的,特别是经验丰富的老飞行员简直就是宝贵的财富。在目前这样的形势下,是绝对不能挥霍这笔财富的。”
由于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特立尼达岛和多巴哥,以及纽芬兰岛等地接连爆发激烈空战,使得美国陆军航空兵和海军航空兵都有点撑不住了。虽然美国人的飞行员数量众多,但是也禁不住这样大的消耗啊!
而且空战的交换比也过于悬殊,使得美国正在迅速输掉空中的战争。
所以在最后的决战即将来临之前,参谋长联席会议只能谨慎使用空中力量,尽可能将空战的地点选择在己方控制区的上空。而截击飞弹应该的相当安全的,毕竟飞弹不会开火反击,美军战机最多拦截失败,不可能被飞弹击落……理论上,是绝对没有这种可能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