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的自己的亲侄子戍六蹲了大牢,后来又从贾逢源手里抢走过一个处子花魁,只不过自己还没来得及找他麻烦,他就抱住了定王的大腿……
“戍兄,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小弟这厢有礼了。”
梵羽眉眼含笑,爽朗的笑声老远就能听到,像是见了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十分的热络。
戍九源吃不准梵羽的来意,双方分宾主坐下之后,便开门见山的说道:“戍某家中生变,招呼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梵羽听了,面露悲戚的说道:“人死不能复生,戍兄节哀,眼下咱们要做的是尽快查明真相,为嫂夫人和贤侄沉冤昭雪!”
戍九源冷哼一声,说道:“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谁是幕后主谋,戍某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否则早就手刃仇人了。”
梵羽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劝慰道:“戍兄息怒,你身为朝廷命官,万万不可知法犯法啊,收拾张同知,我自有办法!”
戍九源听了,实在摸不准梵羽的套路,但还是十分配合的问道:“怎么对付他?”
梵羽阴测测的说道:“戍兄可能不知道,我与张同知的儿子张奕有不同戴天之仇,方才我路过张府,差点被他用刀劈成两半,此人不死,我心难安啊!”
戍九源诧异道:“你的意思是从张奕下手?”
梵羽面露凶戾之色,发狠道:“无毒不丈夫,张同知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张奕死了,等于绝了张家的户,还怕张同知不倒台吗?”
戍九源彻底无语,这尼玛定王派来的是什么货色啊,简直就是一个奇葩,净出些骚主意,就这样的人也配定王叫一声老师?
梵羽说到兴起处眉飞色舞,吐沫星子乱飞,兴致勃勃的兜售他的“绝户”大计,然而戍九源却彻底失去了兴致,敷衍了事。
送走了梵羽,戍九源也在第一时间征询幕僚贾逢源对他的看法。
“卑鄙无耻!”贾逢源言简意赅的说道。
对于梵羽这样的人他真的是懒得多说一个字,多说一个字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在贾逢源看来,梵羽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就连他这种坏事做绝的人都看不起,“绝户”这种有违人伦的骚主意亏他想得出来。
戍九源也是颇为无语,说道:“定王殿下派了这么一个浑人过来,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贾逢源看着梵羽离开的方向,面露鄙夷之色:“听说此人擅长斗鸡之术,这才被定王殿下看中,后唐庄宗李存勖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啊……”
戍九源心中忧虑道:“那件案子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消息,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煎熬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贾逢源正色道:“这起码证明,证据没有掌握在张同知手里,对方迟迟没有现身,肯定是有所图谋,大人切不可自乱阵脚,说不定对方很快就会找上门来,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戍九源长叹一声,为了应对这件案子,他为自己留了两条后路,至于结果如何,只有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