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翘楚,但与区区在下比起来,还是有点差距的……”
赵桓气的肝疼,自己贵为大宋未来的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前呼后拥阿谀奉承着,他自问自己虽然做不到一览众山小,但也是人中翘楚,结果到了梵羽嘴里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鄙视,是可忍不熟可忍!
“梵子羽,你狂妄至极!”赵桓怒火攻心。
梵羽矢口否认,笑道:“不不不,殿下此言大谬,在下乃诚实也,非狂妄也!”
赵桓气得简直要吐血了,真想让人将这个混蛋拖出去重大五十大板!自己已经如此生气如此愤怒了,他居然还笑的出来?
“好,既然你如此狂妄,敢不敢与本王比试一番?”赵桓咬牙切齿的说道。
梵羽满脸促狭的看着赵桓,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比试什么,脑筋急转弯还是斗鸡?我劝殿下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赵桓听了眼中的怒火几乎化成了实质,差点忍不住仰天长啸,这个混蛋也太狂傲了吧,简直欺人太甚!
“你划出个道儿,不管是文斗还是武斗,本王全部接了!”赵桓直视着梵羽,战意盎然,丝毫没有意识到梵羽是故意激怒于他,然后请君入瓮……
赵桓看不出梵羽的用意,不代表蒋管事也看不出,不过他却一直在旁边观看,没有出言阻止。
蒋管事从小看着定王长大,对于他的秉性再熟悉不过,定王形事向来自有主张,并且不以势压人,因而即便梵羽在语言上咄咄逼人,却没有性命之忧。
“栽个跟头也好,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梵子羽不简单。”蒋管事心中暗道。
梵羽见赵桓果然中计,便露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踱着步面露沉思道:“在下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不管比试什么,都是在下的强项,这可难倒在下了。”
赵桓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气得差点背过气,天底下竟有如此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之徒,真是气煞人也!
蒋管事眼疾手快,急忙搀扶住了赵桓,他这才没有摔倒,饶是如此,仍旧气得手指直发抖……
梵羽心中惴惴,自己这次真的是火中取栗,稍有不慎便会弄巧成拙引火烧身,是福是祸全在定王赵桓的一念之间。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蒋管事面露不悦的走了过去,只听一位士兵禀报道:“启禀王爷,王府外面有上百难民聚集,要求王爷为他们做主,请王爷指示是否将这些难民驱散?”
“难民?”
赵桓愣了下,问道:“哪儿来的难民?”
士兵回复道:“前两天遭受火灾的难民,他们说这场火灾是人祸不是天灾,请求王爷为他们做主。”
是“人祸”不是“天灾”,梵羽、赵桓、蒋管事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反应过来,张同知与戍九源开始斗法了,两人彻底撕破了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