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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威严的南京紫禁城今日早已不见当年的气派,不过随着朱由崧入主到现在也有九个月了,修修补补到也恢复了一些皇家风范,只是有些清冷,更有些死气沉沉的感觉,到处都能看到回来巡逻走动的士兵,只是这些士兵再也不会听令于朱由崧。
礼部一名主事在羽林右卫指挥使宋大力抱着一堆的奏折走到了乾清门,宋宪一身盔甲正在当值,宋大力正是交值换班而来。
宋大力几步上前,将宋宪给拉到一旁,低声道,“兄弟,提醒你一句,你那事相爷已经知道了”
宋宪道,“何事?”
宋大力嘿嘿一笑,有些幸灾乐祸地道,“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你和那秦淮河那娘们的事么,嘿嘿”
宋宪忙一把揪住宋大力的甲胄,不满道,“你小子,是你告诉相爷的吧,你嘴可真欠”
宋大力笑道,“嘿嘿,这不能怪兄弟,一不溜神给说漏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相爷管天管地还管咱拉屎放屁呀,放心,不就是个窑|姐么,你要真想要不如去和相爷说说,让相爷给你保个煤,这事准成”
宋宪理了理衣甲,“告诉你呀,她可不是一般青|楼女子,你别成天窑|姐窑|姐的,有可能她就是你兄弟媳妇,我下值了,你盯着吧,我先回了”
宋大力故作神密一笑,“嘿嘿,又去秦淮河对不,差银子不,兄弟这还有些,不用还,算是兄弟补偿你的”
“当你的班去吧,告诉你呀,今天这皇帝脾气可不好,听里面那动静他正拿娘娘们撒气呢,这位谁呀?”宋宪指着礼部那名官员问。
“哦,礼部的。俺就不明白了,相爷就差那一步就登天了,还留着这无用的皇帝做什么,一刀吹了才省事呢”宋大力摸着刀柄说。
宋大力忙小声道。“你这张嘴早晚把你害死,走了,没事别去后|宫溜达,娘娘可不是咱能玩的,现在皇帝还在。你小心着点”
宋大力紧张起来,“哟,这事你,你怎么知道的”
宋宪笑道,“我|操,除了皇帝不知道,这羽林卫还有谁不知道,你胆子也太大了,我不就找了个风尘女,你却把手伸到娘娘们那去了。你这是想作死呢”
宋大力傻笑着摸摸头,“反正这里面的女人没有两千也有一千七八百,皇帝连见都没见过,这不是让人守活寡吗,俺这是可怜她们,还有呀,这事你可不能告诉相爷”
宋宪招呼左卫的兄弟们换班,换上宋大力的右卫军,说道,“这么大的事还用得着我说。相爷肯定早就知道了,只是没说出来罢了,你呀,好自为之吧。走了”
随后宋大力领着礼部官员一同进了乾清宫,现在这皇宫大内没人能进得来,除非有羽林卫的兵带着,宫里的任何人也出不去。
刚上乾清宫宫外的台阶,就听里面传来铿锵而又有节奏的戏剧拍子在吹吹打打。
宋大力对那礼部官员努了努嘴,“进去吧。皇上正闲着,快着点,废话少说”
“是是,谢将军引路”
一进乾清宫,朱由崧肥硕的身躯正斜靠在卧榻上,边上有几个戏班里的乐师在那叮当敲个不停,一名身着戏服的花旦正合着拍子咿呀不止,不过朱由崧的兴趣根本不在戏子身上,眼睛瞪着溜圆,一张肉脸也阴着,边上站着的司礼监太监韩赞周,自从丞相开府建衙后,这南京里很多官员都失业了,韩公公也成了朱由崧的私人护理,再也没权力去审阅章奏。
韩赞周一见来人,便小声在朱由崧耳边道,“皇上,礼部来人了”
礼部官员领着三名小吏快步跑到皇帝近前,倒头便拜,“微臣礼部员外郎赵芳叩见皇上”
朱由崧挥挥手让小戏班子退下,“恩,起来吧,见朕何事?”
虽然丞相府里的官员不拿皇帝当回事,但在京其他的官员还是对皇帝恭敬有加,赵芳起身,卑谦地道,“恭喜皇上,微臣给皇上带来了外任官的贺表,恭祝弘光元年伊始,新朝自有新气象”说着便挥手让小吏们把堆成小山式的奏折给送了过去,韩赞周命他们放在皇帝的卧榻旁。
朱由崧皮笑肉不笑,“知道了,礼部尚书孙之仁为何没来”
赵芳奏道,“回皇上,孙尚书正在筹备百官孝陵祭祀大典”
朱由崧哼哼一笑,“哦,忙呀,忙得都没工夫来见朕了,派你这么个小小的六品员外郎来糊弄朕,朕还是大明天子,朕是皇帝”
韩赞周忙轻声提醒道,“皇上,小点声,隔墙有耳”
朱由崧正正神,继续说道,“祭祀大典丞相同意了?何时呀,朕也想出宫走走了”
赵芳忙道,“回皇上,丞相和各部大臣都议过了,日子定在正月初十,但,但皇上您不能参加,这是丞相及各部共同拟的旨意,孙尚书请皇上用玺,也好传诏天下,举天同祭”
朱由崧怒了,“孝陵祭祀大典是朕的事,朕不去?”
赵芳道,“丞相说皇上日理万机,此等小事还是让别人为皇上分忧代劳吧”
朱由崧气得直发抖,但也无可奈何,咬牙道,“丞相丞相,你们致朕于何地,罢了,韩公公,取御印来”
“谢皇上体谅”
等赵芳一起,朱由崧当即就掀掉卧榻上的一切,那些恭贺的奏折也散落一地,破口大骂,“贼子,乱臣贼子,不得好死,大明的忠臣在哪,朕身深牢笼,却无人为朕奔走,何人来解君父之忧”
这时一名小太监领着两名美艳宫妃进来,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忙全都跪倒在地。【愛↑去△小↓說△網w qu 】
朱由崧正愁没地方出气,当下便挪动着肥胖的身体冲到了那两名宫妃边上,好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骂,“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乱臣贼子,叫你欺负朕”
那两名宫妃细皮嫩肉。柔弱无骨,哪经得住朱由崧这种打,几下便被打得惨叫连连,花容失色。
朱由崧还不解气。又从韩赞周手里夺过拂尘当作棍子狠狠地抽在她们身上,“还敢哭,叫你哭,朕奈何不了他还打不得你们,贱|人。朕打死你们”
一顿暴打,那两名宫妃也是倒霉,身上都被抽打了十多下,脸上、胳膊上还有看不到地方到处都是凸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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