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谷的情况,他是受过刺激的,所以……”
“这个我知道,但人在社会中都不是完全独立的,谁没受过刺激?如果受到刺激就被判死刑的话那还要医院医生和心理医生做什么?”
“我想谷康是在老爷子去世之后才意识到这一问题的,如果不是张妍举报,他也不会拿不到那部分钱,正因为这个他对妻子的憎恨越发加深,当然具体是什么时间这个先后顺序没人比当事人更了解。所以后来谷康想办法拖延这部分遗产归为公有的时间,尽量瞒着你。瞒着所有人想用自己的方法把遗产重新夺回来。就在这时候发生了被杀案。”
看了眼谷优,莫奈继续说,“所以,小谷身上现在只剩下一份保险了。但这要他满十八周岁之后由本人继承。”
所有人僵持下去而不理性解决问题的话,我们经常加班也不在乎多一天。”
谷优看了眼莫奈,思索良久,“这屋里的监控是开着的吗?”
耐心劝说下,小谷终于答应跟着曾进出办公室,只剩下莫奈和谷优两个在板凳上坐着。
“谷女士。我索性开门见山了,之所以执意要抚养孩子,你的原因我也可以理解。说实话我这想法说出来有些可笑。但不得不跟你坦白,从案件结束后答应让你接小谷回家,我们就在考验你。”
值班室的灯一直要开着,莫奈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谷优的声音,“警察先生你们真的是弄错了,我侄子跟我们在一起很安全很好,怎么会有家暴呢?不如你们让小谷自己来说,他就是一不小心碰了一下,保姆都可以作证的。”
大墨说,“谷女士,我重申一遍,这事情轮不到我们来断定,是邻居投诉,说听到你们打骂孩子的声音,本来应该去派出所的,因为这事儿跟我们之前办理过的案子有关,所以临时接到我们这里办理,先不要慌忙解释,把事情经过跟我们说一遍,详细的慢慢的说一遍,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不管答不答应我都尊重你的意见。就像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支持一样。当然,要是让我选,不希望你答应,芷雯她虽然是我同事,但这些年自作自受自食恶果的例子我也见过不是一次两次了,向来都是公司帮着收场,没想到这次轮到你头上。早知道会这样,我真该早点出手让她认清严重性,也不至于影响到你。不过我很清楚,问题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不管做多长时间的挣扎,你最终都会答应她的,所以我刚刚已经在筹划着怎么陪你去参加发布会了。”
一番话说的莫奈心里暖暖的,她转过身靠在邢照阳怀里,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没敢抱他。
邢照阳也够调皮的,坏主意一上来,什么都不顾,一使劲儿把莫奈的手按了下去,两个硕大的油手印扣在了他雪白色的家居服上。
但是,现在的她没有动,静静的看着白芷雯动作。心里则在一秒、两秒、三秒的数着。
果然,不过五个数,她就把手机重新收回到上衣口袋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