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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家里带出来的这匹通体毛色金黄的马,传说是拥有天上神龙的血脉,虽不知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这匹金马不论是从耐力、速度、负重上,都远远强于齐州当地驻军的战马。而且这匹金马,本身就是傲气十足,除了人王跃龙这个主人之外,其他人一概不能接近和骑乘,这其中甚至是包括了王跃龙的父亲。如果不是王跃龙从金马还是幼马时便亲自饲养着,估计金马也不会听他的摆布的。
王跃龙给这匹金马起了个非常响亮的名字:“雷神”。
如果是骑着“雷神”,中间都不需停歇的,两炷香左右便可从茶棚抵达齐河县了。
茶棚老板和茶客们的谈话,已然激起了少年的兴趣,他已经决定,在喝完茶之后,便赶赴齐河县探个究竟了。
至于目的嘛,当然是找出凶恶残暴的灭门凶手,伸张正义喽!
就在这时,少年忽然心中一动,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身旁的黑衣人,却见不知何时,黑衣人那只持杯的手,竟是攥的茶杯发出“咯吱”的轻微响声。也就是王跃龙这自小练武,耳明目清,能把握住这极度细微的声响。
“兄台,你。。。。”王跃龙毕竟少年心性,平常就颇为好动好说,此时见到黑衣人如此异样表现,不由得好奇心大起,下意识地开口问道。
“砰”的一声,却是黑衣人猛地放下手中杯子,左手抓住那把长剑和包裹整个人长身而起,什么都不说便直接向茶棚外走去。
“哎!!这位客官,你还没给钱呢!!”黑衣人不声不响地没付钱就要离开,一直留心观察着四周动静的茶棚老板立刻追身上前,拦住了黑衣人。
黑衣人被人拦住去路,隐藏在黑纱之下的眼中闪过一抹煞气,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让开。”
“这位客官,您看,小人这也是小本生意,就指望着这小小的茶棚赚取点糊口的钱。您这,怎么着也把这茶水钱给小人留下吧。”茶棚老板仿佛是没有感受到黑衣人那隐隐压抑的煞气,依旧是在喋喋不休地要着茶水钱。
黑衣人压制着自己的煞气,准备绕过茶棚老板,却发现这茶棚老板站的位置着实巧妙,竟是靠着左右的桌椅事物,牢牢地堵着中间那条唯一的过道,黑衣人竟是除了硬过茶棚老板这一个法子之外,再没别的路可走了。
眼见着这个不知死活的茶棚老板依旧是不依不饶,黑衣人心中的煞气已然是积累到一个界点,用着暗含一丝煞气的声音继续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让!给!”
“客官,您就体谅体谅小人吧。小人家中还有七十岁老娘需要养着,怎么着给小人留一点孝敬她老人家的钱吧。”茶棚老板看来是铁了心了要下这份钱来,竟是直接搬出自己母亲的名头来了。
“挡路者,死!”
黑衣人心中的煞气,总算达到爆发的境地了,“死”字这个音尚未落下,便见一道寒芒猛地亮起,黑衣人竟是二话不说直接拔剑刺向了茶棚老板。
“住手!!”一旁暗中观察多时的王跃龙在黑衣人拔剑的一刹那,整个人便已一拍桌子腾空而起,凌空一个筋斗落在茶棚老板身旁,在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儿的茶棚老板肩头运巧劲儿一按,茶棚老板不由自主地便后退了两步,恰好避过了黑衣人的当胸一剑。
下一刻,王跃龙已然食指中指夹住了黑衣人的剑来。
“呵呀!!”剑尖甫一受阻,黑衣人立刻知道是谁插手了,全场除了方才和他同桌的那个看不清实力的少年外别无他人,但是此时心中煞气涌动的他,却是不管不顾,大喝一声,趁着王跃龙立足未稳,急运内力布与剑身,向着王跃龙猛推了过去。
王跃龙却不与其硬抗,直接撤手运起身形来借势向后飘去,甫一落地便反手抽出自己背后的长剑来,不退反进,长剑迅捷的划过空间并十分巧妙地避让开黑衣人的剑,刹那间抵在了黑衣人的喉咙前。
这一切来得太快了,直到王跃龙这惊艳一剑使得自己和黑衣人都刹那定格,被掠到一边的茶棚老板和满茶棚的茶客以及恰好路过看到这一幕的路人们,这才反应了过来。
“这么快的一剑?我不是眼花了吧?”“好强的少年!他一定是哪个名门大派出来的!”“这一剑真的是太可怕了,要是换做我,现在肯定是死绝了!”
一时间,四周的人全都心中大震,都被王跃龙这惊艳快绝的一剑给惊到了,却无一人敢出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