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上很安静,士兵们已经退去,不用说,夏珀洛大概已经成了提坎尔城的头号通缉犯,暗杀贵族的罪名可不小,搞不好还会惊动整个国家。
“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早上就不叫你了,休息一天。”把月星送到房门口,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疲惫的她,似乎连跟自己顶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嗯。”
回到房间,克芙洛早就已经睡下了,不知道这整整一天她有没有担心自己,不过打扰她的日子也不多了,待到月星完成暮月的时空境也就是要跟她和提坎尔城说再见的时候了。
“怎么样?很累吧?”
“流隙啊,对了,今天还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让我使用你的禁力恐怕所有人都要遭殃了。”星寒躺在床上,歪过头看着流隙,她一直以来都是那么贴心,比起总是耍性子的断星来说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没什么,禁器就是要由祈订者来使用的,我的力量不及断星,希望这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关系。”流隙笑着说道。
“呵呵,断星要有你一半的脾气就好了。”
“那她就不是断星了。”
“诶?”
“刻意模仿别人,到最后可是会忘掉之前的那个自己的,之所以有那种性格,所以她才叫断星,成为你的禁器。所以请不要再说出这种话了,任何禁器听到都会伤心的。”
星寒愣了住,他没想过自己的话会让流隙的情绪起那么大的波动,或许自己真的该换一种眼光去看待每一把禁器,毕竟他们曾经也是和自己一样的人类。
“我知道了,说起来幻夜那边没事吧,你好像一直在我这里,不用陪她吗?”
“偶尔会去陪她说几句话,不过这可是她自己要求的。”流隙趴在床上轻声道:“每次星寒离开托梅洛卡亚的时候,幻夜就会嘱咐我跟着你,她认为你在外面会比自己更需要我,她可是真的在担心你呢。”
星寒不禁回想起了和幻夜的初次见面,那时的她还很讨厌自己,一年的相处之下她对自己的态度也慢慢有了不少的转变,这一切还都要归功于流隙,如果没有她的话恐怕幻夜只是人生中的过客。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恢复魔力和禁力都需要很长时间,这一战可是拼上了全部的力气呢,没办法,毕竟对手是初代的冥王,就算只是神体也够头疼的了。”流隙整理了一下头发,朝星寒微微一笑之后回到了四维空间。
“以我的程度连区区一副神体都无法摧毁吗……”星寒颓废地看了一眼右手,自己持剑战斗已经一年多,背负着斩杀上帝之名的断星在自己手里依旧没有完全展露出力量。
“哼,神体如果有你想象中那么好破坏的话,世界上就不需要禁器了。”断星的声音出现在耳侧,战斗时的她比起之前在王之城要更加疲惫,也完全比不上那时的力量,是自己的原因导致她变弱了吗?
“为什么?”
“神体只有禁忌之力和更强的神力才能够破坏,这就是神,他们虽说不老不死,但本质上还是和人类一样,他们渴望着死亡,同时又惧怕着死亡,当他们触碰到某个底线时,那就是我们禁器的任务了。”断星把后背留给了星寒,自己卷过一条被子盖在了身上。
“呐,断星,之前的那个问题……”
“我说过要你自己去寻找答案的吧?见识过了那么多禁器的时空境,你应该也稍微有点把握了啊,之后就只剩下萝丝的冰舞姬还没完成了,你还有准备的时间,好好考虑一下,我先睡了。”
“哦……诶?!为什么你要睡在这里?”
“四维空间里又没有床,睡着很不舒服,趁着我的力量还没恢复过来,我的身体你可以随意碰,反正我也没有还手的力气。”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在外界的时候祈订者和禁器靠的越近禁力恢复的越快,但是不要乱摸。”
尽管没往坏处想,但是这话听起来还是有一丝的不适应,今天似乎所有人都很累了,那么还是就此休息比较好。
“晚安。”星寒关上床头的灯,转过身子睡了过去。
断星的睫毛轻扇了一下,眉头稍微向上皱了一些,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
次日的清晨,大约已经八点多的样子,星寒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没有在意睡在身侧的断星,只是突然想起来忘了给克芙洛做早餐,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醒了。
推开房门来到餐厅,一股香气扑面而来,星寒使劲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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