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
刚进门,便听到一个略显成熟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克芙洛几乎在房间里睡了一整天,这个时候还那么有精神也是预想之中的事情。
“月星已经睡了吗?”
“嗯,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在房间里一个人自言自语,你知道些什么吗?”克芙洛侧躺在沙发上,看着壁炉里的火焰问道。
那大概是她在和暮月交流,克芙洛不是祈订者,自然不知道禁器和他们之间交流的方法,不过星寒可不打算把她拖进这趟浑水。
“应该是梦话吧,那家伙晚上经常做梦的。”星寒随便掩盖了过去。
“是吗……对了,一直没有问你,你们两个应该是从其他异世界来到这里的吧?”克芙洛坐起来,拉住正准备回房间的星寒,“月星是洛赛克马因的贵族,你们回到这里究竟为了什么?”
星寒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瞒过克芙洛,之前让她帮忙收集禁器空索消息的念头也在刚才消失的无影无踪:“呃……那个,我们……”
“如果不想说的话就算了吧,当我没问过好了,谁都会有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事情嘛,那么晚了肚子很空了,能麻烦你帮我做点东西吃吗?”
“嗯,没问题。”
抽出了十分钟帮克芙洛做了一份和早上一模一样的食物,她在这里没有任何娱乐措施,整天只是靠在房间里混乱地度过每一天,大约一个月左右会去路易斯维尔一趟,拿些前王国的遗物回到这里卖钱。
“你不是有事情想问我吗?”克芙洛叫住了星寒,撕着面包片塞进嘴巴里问道。
“嗯?”
“你刚才的眼神告诉我了,是和早上月星一样的问题吧?”克芙洛抬头望了一眼客厅里的照片,一个很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挂着一些相框,那些相片中大多都是风景照,唯独中央的那一张上面出现了两个人影,“那个人是我的弟弟,他叫卡忒尔,四年前因为绝症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们是洛赛克马因的提坎尔贵族,这座城市以前就是我们的家。直到诺安贝斯占领了路易斯维尔并处死了刚刚上任的新国王之后,这里的一切都变了,提坎尔贵族的庄园被夷为平地,所有人都被流放到了其他的大陆,只有我侥幸留了下来。”
“那是一次流放中的暴动事件,一部分流放者与诺安贝斯的士兵起了冲突,不过以他们的力量甚至不足以威胁到那些士兵,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被从人群中退了出去,躲进了一旁路易斯维尔的一处废墟藏了起来。所有人都被流放出去后,我突然在藏匿的那个废墟里发现了一盏金杯,和它一起的还有好多金币。有了钱就可以做到任何事情,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准则。我用几枚金币收买了负责看守提坎尔城的士兵,让他们把我放了进去,之后在一家店铺里把那盏金杯以很便宜的价钱出售了出去,换了一些足够生存的积蓄。后来慢慢的,我在路易斯维尔城里找到的洛赛克马因遗物越来越多,有的可以在拍卖场被炒到上万金币,交了一些手续费后,我用它们在这里买了这栋别墅。”
“可是为什么不干脆伪装成诺安贝斯人呢?”星寒问道。
“因为我是贵族,洛赛克马因的贵族绝不能忘记国家的名字,即使它已经灭亡了。”克芙洛给出的回答正是月星早上说的那些话,星寒也早就知道克芙洛一定会这样说。
“那张照片是我在一家店铺里看到的,我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弄到的这东西,也许是在提坎尔贵族的庄园废墟。我买下了那张照片,这是我对卡忒尔的所有记忆,他和我一样都是提坎尔的贵族,我一定也会让他以洛赛克马因人的名义存在于这里。”
星寒走近看了看那张照片,上面的克芙洛还是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的身旁站着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有着和她很像的金色的头发,纯真的眼睛里满是对未来的渴望。
“虽说是贵族,不过我们的父母早就在生下我们没多久的时候就被暗杀了,我和卡忒尔在只有管家的提坎尔贵族中被培养成为下一代掌权者,按理说应该由年长的我来担任这个位置,不过贵族里的人似乎都打算让我们共同来管理提坎尔城。在那段压力和工作颇大的日子里,每天早上都会看到一碗这样的麦片,那是卡忒尔做好之后放在桌子上的早餐,他每天做的事几乎和我差不多,我有的压力他也应该有,但是就算这样卡忒尔还是会按时给我做好早餐摆在桌子上。”
“五年前,卡忒尔突然晕倒在花园,检查之后才发现他患上了一种无法医治的血癌,只能用魔法暂时为他制造新的血液,每天从早到晚不断重复着换血的过程。只要有一天中断,卡忒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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