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接下来,我绝对想不到的是,三五人蜂拥而来,拳头一下子就砸来。我不能当个没有卵子的怂蛋,我奋起反抗。
无奈胳膊难敌大腿,我被他们大伙们轮番暴揍的奄奄一息。
“求求你们,不要在打了。”
姐姐一路摸索着过来求饶,最后竟是无端被其中一小贩给一脚踹开。让她的人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额头顿时跌破了皮,血液一下子就渗了出来。
“姐!”
眼睁睁看着姐姐被踹翻在地上,她的哭泣无助,旁人的冷眼看着热闹,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对她伸出援助之手。
已经被他们打翻在地上的我,此刻的心情已经是揪痛的难以用字眼来形容。
或许,当活着的人在最无助,最绝望的那一刻,身体爆发出来的那一股极限当真是恐怖的。
原本已经被他们打倒在地上的我,身体瞬间也不知道哪里涌起的力量。一把将他们给推开,操上了其中一人的扁担,冲着他们一顿猛挥。
“人渣!打死你们。”
我一边疯狂的舞动着扁担,一边对着姐姐挪动了步伐。
“姐,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姐姐半是挣扎爬了起来。
我狠狠的抹掉了嘴角上残留的血迹,目光死死的盯着距离在我们十步之内的汉子,然后,我一字一顿对着他们落下了话:“你们通通都给我听着。你们要么今天把我给打死,要么我留下一口气。总之日后,这笔旧账我会一一跟你们讨回来。你们大可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即使你们每个人都焚烧成了灰烬,我都能够把你们辨认出来。”
赤脚不怕穿鞋的,我豁出去了。人死卵朝天,死上万万年。我就不相信了,他们能做初一,我不能做十五。毕竟这个地球是转动的,人不会永远杵在相同的倒霉位置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参与围殴我的汉子,想必他们是被我的话给震住了,竟然是傻傻的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我搀扶着姐姐,目光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携着浑身狼狈的姐姐离去。
其实,我亦是一样的狼狈。
……
回到了小小的狭小花店,我找来了纱布,棉球,碘酒,小心翼翼给姐姐包扎着额头上的伤口。
这时候,姐姐却意外的掉下了眼泪,“小风,你说姐姐我是不是一个废人?我本想去给你买条鱼儿,可我竟想不到……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居然给搞砸了去。”
“哼!谁敢说你是个废人了?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我恶狠狠说着。
心间忽而一痛。姐姐的心情,我能够理解。这事情根本就不关她的事,是他们以为姐姐是个瞎子,所以总是想要欺辱她,等着看她的笑话。
而且重要的一点是,姐姐的五官长得很精致。某些猥琐男人看见了,他们总想要揩她的油,吃她的豆腐。
明显就是欺负姐姐的眼睛看不见。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被我撞见的都有几次了。有的顾客进到花店来,他们蓦然发现姐姐眼睛看不见,总会有意无意的拿起姐姐来开玩笑。
甚至有的更过分,他们美名其曰进来买花,假惺惺的叫人作呕,实则他们会直接对姐姐动手动脚。
如此不要脸的人渣,往往被我撞见的话,轻则被我板凳砸去,重则我会冲去厨房抄起菜刀,恨不得在他们那些小婊砸的身体上戳下几个血洞窟窿。
“对了,小风,你没事吧?他们那么多人打你?伤到哪里没有?要不去医院看一下吧。”沉默了一会儿,姐姐问道。
我笑着摇头:“我没事。难道你忘记了?我本就是个实习医学生。好了,我们不说这事情了,有人进来买花了,你好生歇着,我去照顾一下顾客。”
面对姐姐的关心,即使我真的受伤了,我只能强欢颜笑。我们的生活已经是很悲苦了,我不想把自己的痛苦一面展现在她面前。
让她担心,叫她无助的担心受怕。形同两只受伤的小刺猬,彼此越是靠近,越发的疼痛。
真的痛了,忍忍一下子,咬咬牙就过去了。
我们人活着,即使日子在怎么的艰苦,也得笑着继续生活下去。
因为我始终坚信着一句话:当天空不在晴朗,笑一笑代替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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