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石。注意,是青石,并非青砖。
“有戏”我放下心来,知道杨晓奇画的地宫还算管点用。
杨晓奇用铲子敲了敲那石墙,看看我问道:“你说这石墙上会不会有机关?”。
我蹲下身子看了一会儿,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你指的这个是墓穴的哪个位置?”。
杨晓奇一愣,说应该是主墓室。
“你确定?”我问。
“不确定啊。怎么了?”杨晓奇理直气壮地问。
我想起以前看过的纪录片,不无担心的说:“一般机关都会设置主墓室,你要是说这里是主墓室我们进去的时候就要小心点了。”。
杨晓奇看都不看我一眼道:“放屁没有用。你就说这面墙壁是强拆,还是慢慢的把石砖抽出来?”。
“你能把石砖抽出来?”我惊讶的问。
“不能。那是胡子和飞镜的工作。我只是见识过,并没有那个本领。”杨晓奇干脆道。
我骂他那还说个屁,一面墙壁就这么墨迹,后面的路还怎么走?强拆了。
杨晓奇点头,叫我离远一点。然后用兵工铲开始砸墙。
那军共铲的钢口异常的锋利,但是却不适合砸墙,杨晓奇捣鼓了半天才算把那面石墙弄出一个足球大小的洞口。他沿着缝隙一点点的把石砖撬了下来,不一会儿,一个半人高的洞口就出现了。
洞口打开的刹那,里面立刻传来一阵霉味,那是常年不通风的原因造成的。
我们没敢贸然进去,而是在盗洞上又开了一个洞口通向上面,利用两个洞口的空气流通把墓室里霉腐的空气带出来,这样做虽然会破坏掉一些墓里的东西,但却是最保险的方法。我们此行没有带防毒面具,遇到复杂的空气质量不好应对。
两个人在树根底下歇息了一会,吃了东西,喝了点水。四十分钟后,下午三点五十三分,我们两个收拾装备开始准备下墓。
当再次来到那面石墙的洞口后,确定里面的空气质量没有问题了,我们才拿起狼眼手电向着里面走去。
进到里面后,我才知道杨晓奇判断的还是失误了。这里根本不是主墓室,因为没有棺材。中间的位置有一口巨大的鼎立在那里。
因为鼎身是黑色的,一时间也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同时我心里又有了另外一个想法,那个时期的人们是否已经掌握了烧制青铜的技术呢?
我问杨晓奇,想听一听他的见解。
他拍拍我的肩膀,不屑道:“兄弟,你没有听说过‘蚩尤作兵’和‘黄帝铸鼎’的传说吗?。”。
“但那只是传说啊?”我说。
杨晓奇看了我一眼道:“如果这墓穴真是黄帝的 ,那么传说就将成为事实了。”。
我点头。知道他说的话有道理。
我们两个围着那巨鼎品头论足,杨晓奇还用匕首小心的在鼎身上划了一下,那确实是青铜器没错。
我让他别再破坏文物了,看了一眼四周,左右各有一个通道,问杨晓奇道“我们走哪一条?”。
他看了一下那个罗盘,指着左边的那条,自己率先走了进去。
“你小心点。”我说着也跟着他走了出去。